文/壹見
今天牵牛开了挂,一天开了14朵,或许,它知道丝瓜马上要霸占它的老巢,所以选择了最悲壮的绽放,有点像“蜡炬成灰泪始干”。
以前知晓,但从没见过丝瓜如此霸道,而且肆无忌惮,冗长的藤蔓上长有长长的细细的触角,以便让自己牢牢吸附在一切能够吸附的地方,竹竿上,围墙上,树上,矮灌木丛中,玻璃窗上……所到之处,摧枯拉朽。
某天早上我使了个坏,看到丝瓜藤“鸠占鹊巢”,把我的牵牛挤到无处生长,索性把它的触角弄断一根,没想到这家伙变本加厉,到今天,已经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充分享受着“宾至如归”的待遇,可怜了牵牛,只能选择无声绽放,抗议无效。
这厮,开了满院的花,花蕊里毛茸茸的还挺可爱,可是不知道能不能结果。谁也不知道这丝瓜打哪来,只是突然有一天在院子中看见它开的嫩黄花。一天两天,一点都不克制自己放肆生长。原本打算让它自生自灭,没想到,它反而茁壮成长。这下好了,无法控制了。
我忽然在想,物种起源里的一些东西,在今天的大自然里依然有其不变的生存法则。这丝瓜现在如此,只是暂时还没遇到天敌。它现在高昂着脑袋站在周边植物链的顶端,只有跨物种的人类能够消灭它。但它似乎仗着人类不敢拿它怎样。也似乎,我们确实没想把它怎样。怎么说,它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长到今天这般模样。
姑且饶它一命,倘若明天它完全把牵牛淘汰,我也只好将牵牛的种子收藏,等待明年播撒,给它重新置办新的空间。行有行规,我不能因为喜欢牵牛而坏了规矩。
但报复的动作我已经想好了,等丝瓜结果了,我要红烧清蒸炖汤爆炒,把它狠狠虐待一番。
不多说了,我去给它们浇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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