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路口等红灯时,抬头看到一棵树,但不知名,只是感觉到绿意盎然,而她的造型也能给人以美的享受,有时对自己喜好的东西,我真不愿用“它”来替代。
它、他、她,虽都可以指第三人称,但字不过人的思维一种表达。在以前中国的文言文中,“他”字可以指所有的人和事物,包括男人、女人、动物、物品等。而后来刘半农在翻译外国文献时,发现外国人对男女、物品有明显的区分(他是he、她是she、它是it),英文中用这些指示代词明显的区分男人、女人、物品。刘半农认为中国的汉字里面也应该有这样明显的区分,于是就创造出“她”字指代女性。活用“它”字借指物品。而“它”字的本义,与现代人们的理解却相去甚远。“它”字本来是个象形字,是“蛇”的本字(《玉篇·它部》:“它,蛇也。”)《说文解字·它部》“它,虫也。从虫而长,象冤曲垂尾形。上古艸(草)居患它,故相问无它乎。凡它之属皆从它。”后来,慢慢才有人将它写作蛇,蛇在古时候为它的俗字,以至后来,慢慢它的本义就被其俗字蛇所取代。“她”字,是一个创新。刘半农是“她”字的最早提出者,也是最早使用者。既然如此,那我不喜好用“它”来指代第三人称中的物品,想来还是有一定渊源的。
只是跟现在的话题扯远了哦。
眼前的这棵树圆圆满满,她只是我经过路上一个短暂的间隙。想想人生百年,不过三万多天,《庄子·知北游》:“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参照不同,一生都是个间隙,整个地球放到宇宙,也不个是一个孤独而渺小的星球。熙熙攘攘这人生的一场,要学会从间隙的片段获得享受,一米阳光,一窗月华,都是难得。
太累、太麻木的日常,总会有那间隙时间,也就是这间隙的时间,能让自己回归自己,让心灵放飞一刻。也许人生需要的就是这种遐想的情绪。
夜晚十时,给乡下老父亲送去点野味,明月蛙声,树影风柔,那乡村的片刻的享受,也是极其治愈心灵的,片刻,真的只有片刻,城市的灯火掩盖了月光的朦胧,城市的喧嚣存不下那蛙声的宁静,物质的追求与灵魂摆渡永远是相悖的,物质社会越发达就与那原始的追求离得越远,无论你把城市的屋子装修得怎么富丽堂皇,也不及农村的草舍竹篱,蕉打西窗。
偶尔我也回县城的商品房居住,那商品房的小区,在未开发前完全属于农村,有山有田土,有水有池塘,在初夏自然是蛙声聒噪,但现在全给人类的开发给占有了,只是夜晚我仍然能听到蛙声,也许是那个土角落,水旮旯仅存的几个蛙儿啦,这稀稀落落的几声,同曾经比,也宛如间隙的蛙声,虽能慰藉我乡思的心,但更多是一种替蛙儿的伤感,凄凄而零落,犹如几朵惨白花开在原野,想逃离又逃离不了,郁郁寄身于这不属于他的生存的生活,苟延残喘。
有时想等我拥有万顷阳光,遍野月华,那绿野无际,闲暇足够时,我再好好享受,其实没必要,于这间隙的时光中获得心灵的悸动,才更见真谛。
“四顾山光接水光,
凭栏十里茭荷香。
清风明月无人管,
并作南楼一味凉。
今日只是无意中读了黄庭坚的诗,这就是读书的间隙了,随手一撷,一首短诗,慢品细赏,既不伤神也怡情。最喜“清风明月无人管,”你可以想象,清风明月一望无垠,无拘无束,月光融入清风,那是怎样的一种凉意,无限缩小的个体,却又是无限放大的个人。将人类置身于那山水、寰宇、天地之间,便感觉个体是那么微乎其微,不过是茫茫天地间一芥而已;但把个人的心灵感受放大,却是这世间的唯一,最独特的魅力啊,《鄂州南楼》今犹在,清风明月思鲁直。
愿我人生的间隙,如一杯茶,清新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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