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图壹诗#
2021.5.24 曹山摄于四川阿坝州车停草甸一处,满目疮痍而又生机勃勃。
旅游重创之下的草原,只有那倒地的导路牌,破洞的停车收费板,曾经挂了旗的竹杆可以证明那往日的荣光。
横躺的老树,脱了衣服,露了白牙牙的骨头和几条深入骨髓的裂缝大笑着,没有姑娘斜抱相拥的日子并不孤独,只有那讨厌的虫儿从树节中空处席席穿过时瘙痒让他想起曾经住在这个树丫上的两只老雀秀恩爱的甜蜜。
在他旁边立了两棵树,一棵是他的儿子,另一棵也是。
也不知道两只老雀儿的子子孙孙在那里,
老树和儿子们沉默着,
老树不担心200岁的儿子已经开始秃顶,
儿子也不曾瞥过已经躺在地上安逸的父亲,
他径直挺着,将铁手举上天空,那黑云是他的母亲,他只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被母亲的湿润所拥抱,然后永不忘记,高举了手,期望母亲的再次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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