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的一开头,我想跟牛牛连长说声对不起,因为我放了鸽子,之前牛牛连长问了我两次去不去参加前天的极致践行大会,我都肯定的说要去。结果我食言了,因为我想参加今天的马拉松,而周六我想试一下自己的状态。不试还好,一试导致今天刚开始跑马的时候就觉得大腿很酸。本来想临阵磨枪,不亮也光的,最后却搞成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第二次参加马拉松,较之第一次真是少了一点激情,情绪没那么高涨了,有一种老司机的感觉。刚进入跑马集结区域,不知道为何那么多人都想往前拱,早几十秒出发难道就能提高他们的成绩吗?正如很多书上所言,我们国人不管做什么都想着插队和排在最前面,甚至坐飞机也一个个挤着登机。这也许跟我们从小就开始竞争有关系:第一名、前三名、前五名、前十名等等,都代表着不同的档次。也许名次的高低并不能带来实质性的优惠,但是人们就想靠前,越前越好。这样看来我无疑是一个后进分子,大学上课、公司培训开会,我能坐最后一排绝对不坐倒数第二排。后来,我在《思考快与慢》找到了一个貌似支持自己这种做法的理论:当我们听一些稍微不是很清楚的声音或者看一些略模糊的文字,我们往往会更加地认真和集中注意力。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相信了。
随着发令枪的一生“啪”响,我终于随着大部队开始往前移动了。总感觉这次参加镇马的人比去年多多了,因为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拥挤。开始的时候,总是很平淡,但是意外出现在3km到4km之间。突然我前面跑的一位大叔(大概40岁左右)倒地不起了,当时我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况且救援队不到2分钟就赶到了事发现场。我则继续跟随着众人跑下去,然而当我结束半马之后,我姐夫跟我说,那个倒下去的人已经去世了。我震惊了,因为一个2个小时前还活生生一起跑步的人,2个小时后就不在了。这也许就是别人说的,往往很平淡的一件事,却蕴含了大风险。吃午饭时,我跟师弟聊到了这件事。师弟说:马拉松最危险的两个路段:一个就是3到4km处,另一个就是15到17km处。这个突发事件给我的警告就是,绝对要根据自己身体的实际情况,进行一些体育锻炼,强迫自己是很危险的。
转眼间1个小时过去了,我明显的感觉自己大腿和膝盖开始发酸,所以在10公里以后的每一个补给点,都让医务人员给我两个膝盖狠狠地喷云南白药。每次喷完清凉的感觉,只能持续2分钟不到,但也是聊胜于无。10km过后,每一个公里对我来说都有一点挑战,尤其是12至13km间的大长坡路段,跑的我欲哭无泪,数次有停跑的冲动。在跑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试图回忆去年跑马的情形和感觉,得出的结论是——今年好痛苦啊。去年感觉特别轻松,没有什么卡壳的地方,今年却感觉处处都要卡一下子。也许是因为有人同跑的缘故,今年师弟因为有实验要做,所以我一个参加了马拉松比赛。当你做一件事时,有人陪伴着你,会让你更有动力和激情。一个人跑的快,一群人跑的远;而我的体验是——一个人跑既不快也不远。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马拉松,它适用于我们做任何事。
临近终点,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幸亏在这时我遇到了一个江大的学弟——一个现在正在上海交大读研的学霸。最后2km在互相的鼓励中完成,如果没有遇到彼此,可能连2小时30分钟都跑不进去。冲入终点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要累瘫,任何一个小小的外在力,都能让我晃一晃。双腿已然不属于自己,浑身都弥漫着一种酸痛,不知道明天起来之后,会不会加重这种症状。
每年跑一个半马,是我去年给自己定的一个长远目标,就如罗胖的宏伟计划——坚持20年的跨年演讲。当我们给自己设定一个长远计划时,我们都会在不自觉中,往上靠。比如我一周就得锻炼5到6次,现在已经不需要动脑如发动自己去锻炼了,因为身体已经形成了记忆。希望在2018年的年尾,自己可以多做一些计划或者设置一些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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