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凌晨4点半到达安徽合肥,草草喝了一碗稀饭,就坐上去屯溪的大巴。路上4个半小时,皆在昏睡。
西递 西递 西递临近中午到达客房,杭徽大酒店,破败潮湿。
午餐味道难以形容,我不是个挑剔的人,仍然觉得难以下咽。腌制的竹笋,毛豆腐,臭鳜鱼真的都不好吃。
下午去屯溪老街,满街都是笔墨纸砚,倒是有些文化特色。歙砚琳琅满目,不辨真假。
晚餐挑挑拣拣想选一家好一点的馆子,竟然找不出。
第二天,鲍家祠堂有些意思。
一米多宽的村道上,立着6座牌坊。有割肉饲母的孝子,有节尽三冬的寡妇,有平步青云的官员,有富可敌国的商贾。
鲍家富贵了400年,经历乱世,屹立不倒,谈何容易?据说鲍家女子25岁守寡是很平常的事。我走进一间老屋,感受了一下一个25岁守寡女人的心情。房子里,没有窗户,只有巨大的天井,她活动的区域一般只在阁楼之上。狭小、困顿,甚至连眺望远方也做不到。如果这个女人没有后代,犹如牢狱般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生命的尽头。
鲍家花园里却尽是些盆景。
我以为实在不好。
反自然,反天性,不能称之为美。
第三天一个半小时车程,到达西递。群山环抱、油菜花开、微风四起、细雨飘飘,可味道却不怎么好闻。
腐臭充斥在每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
游客如织,坏了我的心情。
后来寻得一处二楼的露天茶坊,才渐渐找到些远去的印记。斑驳的马头墙映衬着乌云确实给了我一些说不清的猜想。
住宿和伙食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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