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对自己过去的时光做个总结,收获,失去,回忆,感伤,然后笑着开始自己全新的旅程。
抹去心中曾有的种种挥之不去的痕,重新写文,生活和堆码青春,看世间如何轮回冷暖苦甜酸疼。

1.
我是个爱死了音乐的人,于是整日整夜没完没了的宅在家里泡在网上,听些重金属叮咚叮咚,架子鼓咚咚嘭嘭,吉它咿呀咿呀的合奏,催生一点欢乐一些忧伤一点疼痛和少得可怜呼之欲出的幸福。忆起曾经的种种,于是心里就那么无缘无故的酸一阵然后痛一阵。
当悠扬的小提琴声漫过呜咽的杨柳堤;当春花秋月如过眼云烟已不在四季轮回;当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全都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当亲情不在友情不在时,你能否想象,这林林总总的现实都不可能。幻想如一个站在地球上普普通通的人,TA天天妄想沾亲带故的攀上仙境里的王母,甚至爱乌及屋的琼池,玉帝统管三界的神印,那怎么可能呢?
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可以看到你2016忧伤而清澈的文字,而紧接着的2017却有那么多的忧伤和无奈;为什么我2016可以看到你那么感性却不乏理性,而2017几乎全部都是些伤春悲秋的情绪;2016我可以看到你深切的感慨和积极的上进心,而2017几乎全部是些自相矛盾而复杂的颓废?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候哑口无言比什么都好。
其实,每个人经过的一段路口,他总有成长,失落,喜悦,得到和失去。每个阶段,它都有符合内心深处的东西,而当它一旦变成文字和语言时,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和无可奈何。
2.
今日闲着无事,并又忧伤着听了几首许嵩的歌,《宿敌》和《胡萝卜须》,坐在办公楼对面的女孩终于忍禁不住。
你怎么总是喜欢听些咿咿呀呀的忧伤,嗯嗯哦哦的愁绪。
他一时问得我颜面扫地,对于我这个V迷和所以中意他的人一样,喜欢总是没有什么理由,没有什么原因。
最近一直在写小说,其实在我看来都是一些小样和初稿。我一直在编造别人的命运,我躲在他们起伏的岁月中,编着他们的故事,流着自己的眼泪,那些鲜活的人,总是出现在我脑海里,一日一日,一夜一夜,他们笑,我也笑,最后看着我举手把他们杀死,然后我看着悲剧和忧伤就这样产生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秋天,单薄的十七岁。我忆起了我的高中,忆起了那棵刺桐,我蹲在树下看一片片穿着绿衣叶缘边有点泛黄的树叶,它零星散落在四处,冬风细雨,它总是带着我太多的愁绪。
真的,我无法想象当时的感受,成绩并不出众的我,继续大学无望,加上家里的条件并不是很宽裕,注定我必死无疑要背着行李要流浪了。
也许,从那时起我的感性,我的忧伤以及多愁善感就被植入了脑海,然后到了血液里,以至于我时不时就拿出一点来苦闷,忧郁。
我在那棵刺桐上用小刀刻着自己的名字,一年,二年,三年,我逐年加深,完了骑着单车吹着口哨离开。
叶籁籁,落地无声,风过无痕。
一切都那么平静,无法忘记也无从忆起。
断,断,断,断…
我听到时光断裂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它那么疼痛,却又清晰的断,断,断,断成了我想起就痛的回忆。
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人,TA们总是在我生命中走了又来,来了又走,TA们频繁的出现在我生活里,带来可以分享的甜蜜,然后又带走我无穷的牵挂。只是这牵挂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彼此有了各自的天地而少了联系,也就逐渐淡了,他淡,我也淡了。
很多人我不知道他们散落在960万平方米的哪个角落?如果真有那种鸟,我想叫它们在看见我的哪些朋友的时候,替我告诉他们,我很想念他们,小A,小B,小C和小E。

3.
打开窗,风空空洞洞的吹过,寂静的夜没有春天花香,它似乎总是酝酿着一种无人能知的罪恶或者前所未有的漆黑,令人窒息而恐惧不安。
冬去春来,一年就那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却又这么平平淡淡的归来,如往年一般悄无声息,一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聊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是安稳里藏着些沮丧,或者是沮丧里放了些安稳,空余的时间里,只是我,无法找到。
飞鸟又重新飞回来了,我感觉到它们羽毛的气息。那些麦田在秋天之后变得荒凉,但春天来临时我闭着眼睛也知道它会重新茂盛,上帝把它叫轮回。只是不知道,那守望麦田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乌鸦已不在老树枯藤上嘶哑着嗓门哇哇了,桃花红了,梨花开了,布谷鸟也要催着农人赶快犁地播种了,去年这个时候,我站在河道的嵩草间,扬起竹竿撵赶着一群一群的水鸟,它们卟哧卟哧拍打着翅膀在天空划出美丽的弧形让我驻足了很久。
我越来越害怕接近人群却又渴望人群,我总是想从那些冷漠的表情中找到一个天荒地老的故事。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条河,从翠绿的青春,浩浩荡荡穿越而来,然后又无声无息的滚滚而去,沿路卷席流沙,枯石,烂叶,最后汇聚成一条空虚的河,最后慢慢消失老死。
都是虚空,都是捕风,孤寂的魂,哀伤的灵。
是谁在大漠高扬着琵琶,一挥手,一作别,点破了西天的沉寂?
是谁摘下了哪株野百合,然后双手合十虔诚地祝福你,百年好合!
又是谁从谁的背后抱住谁?谁从谁的正面亲吻谁?是谁又站在谁的悬崖边悼念谁?
是落日的孤鸿,是惆怅的飞鸟?还是百无聊赖里,空虚寂寞冷,羡慕嫉妒恨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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