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我难得有机会吻到书理,就用心感受了一下此时的身边幸福,轻轻吻过去,我的吻离书理小脸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窗外传来一声冷“哼”。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南菊南剑客驾临了,虽然已经三年不见了,但初恋的刻骨铭心果然是名不虚传。
我想到,刚刚书理的冷笑打断了我送给索菲亚的告别吻,报应来的好快,南菊的冷笑打断了我送给书理的晚安吻。
我微笑回头,看向窗子方向,窗帘后的窗外,南菊应该还没走,我刚想开口相邀深夜一叙。就听见一声龙吟,我知道书理已经拔出了枕头下的剑。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的电闪雷鸣之间,书理已经随手推开我,破窗而出,窗外传来另外一声拔剑龙吟,又传来几声剑啸颤音。我赶紧跑到窗前往外看,楼下广场石柱间有剑光闪动。我正想努力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清楚,窗帘一动,书理已经站在了我身边。我赶紧拉她转了一圈,看她有没有受伤,我看见书理衣袖上有血迹,我大吃一惊,问:“老婆,伤着哪了?南菊这个臭丫头,真下的去手,连她嫂子都敢伤!”
书理傲然冷笑,说:“就凭她,还想伤我?萤火之光也敢与我皓月争辉,是我伤了她。”
我又开始担心南菊了,忍不住埋怨书理:“你可真行,挺着大肚子出去砍人。言传身教,胎教懂不懂?你把女儿教坏了,我跟你没完。”
看书理一副错事很心虚的表情,我乘胜追击立刻打通了南菊的电话,南菊一如既往的活泼开朗“呵呵”笑,说:“这伤受得值了,三年之后,你终于打我电话了。”
书理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在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安抚地摸了摸书理的头发,对南菊说:“你嫂子打伤你,我已经骂过她了,自己家人来闹个洞房,这是好事,你嫂子是不识好歹。”
书理抓住我的手咬我的胳膊,我忍着疼痛问南菊:“你伤在哪了?伤的重不重?你住哪边?我和你嫂子过来看看你。”
南菊一如既往的骄傲,说:“不敢劳动书大小姐来表演猫哭耗子!好久不见了,你过来陪我喝杯酒吧,我脸上就一点小伤,还是比你家黄脸婆漂亮,快点过来,等你哦,么么哒。”
书理气得小脸通红,一下子没有了咬我胳膊的力气,我赶紧挂了电话,说:“老婆别生气,南菊平素就喜欢胡说八道,她绝对不是那种坏女孩。”
书理“哼”了一声,说:“南姑娘当然是个好姑娘,有人结婚三年了,手机里还存着人家南姑娘的号码,心里该是有多惦念这个好姑娘啊!”
我赶紧掏出手机扔地上一脚踏碎。
书理眼泪又掉了下来,说:“你什么意思?毁掉我送你的手机,是说我自作多情吗?”
我赶紧抱住书理安抚她,感到书理内息紊乱,我心里慌乱的没了主意,只好摇铃召集十三个外国老头,说:“立刻找最好的司机,我要送书理回扬州。嗯,从今以后,不许南菊踏入扬州。”
书理紊乱的内力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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