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错的事儿,我们总能为自己找到推诿的借口,我们靠此苟活。
面具(一)“我不是故意的。”任何时候在事情发生后,面对意外,我第一时间都希望它的结果是好的,或是我存心在狡辩。
我和她在一起四年。一开始,整个周末两个人能呆在床上不出门。现在四目相对的时刻就像中六合彩。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她问,
“昨天,第一次见······”我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又无力再让声带发出声音。
面具(一)我站起来,走到阳台边,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想把一切苦恼全部烧掉,然而烧掉的只是血液中的氧,我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有点晕,甚至有点恶心,掐灭了烟,回到沙发上坐下,喝了口水,仰面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已经两天一夜没睡了,感觉身体空空的,灵魂随时可能跑掉。
面具(一)“嗯,”她挺了下身子,微微的声音,想要说什么,却又埋下了头。
我眯着的眼睛,从缝隙里看到她轻轻拭泪的模糊的脸庞,我知道结果会怎样,也许这也正是我想要的。四年的时光不长不短,却耗尽了两个年轻人的精力。
“我们离婚吧。”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说出口了,
“好。”我说
面具(一)过了两天,我们办完了手续,开始各个新的生活。
也许,她心里会比较容易吧,毕竟已经想逃很久了。
我呢,有点懊恼,像一个失败者,本来可以解释的,可以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的,然而我却不想,我不想再继续保持着冰冷的关系,不想再做那戴着面具被伦理道德绑架的傀儡。
其实,我还是爱她的,祝福她一切安好。
面具(一)耳机里循环播放着“去大理”,
就这样,我离开了那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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