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地周边景物的变化,出乎所有人预料。
天黑宿营前远方山脉,长城历历可见,天亮后却变成一片平坦的荒原,这没法用常规去解释。
几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这些天经历的奇异事情太多,相比而言,这次景物的变化,反而没有了特别的惊讶。
只是,他们不知道,前面还会有多少这种事情,在等着他们。
每一个人心中隐隐的不安在滋长,一种对未知的不安。
父亲想起一件事,转头问小王:“昨天走的是这条路吧?”
小王摇摇头,忽又点点头说:“想起来了,昨天程队长问我时,当时我走的就是这条路。”他有点迷茫:“车子跳跃那次后,可能被震晕了,竟然没察觉前后的景象不怎么一样。”
程队长说:“你可真行,竟然没察觉周边不一样。”
琪琪格问父亲:“牟工,我们现在遇到什么情况?”她犹豫了下,吞吞吐吐地说:“会不会......遇到民间说的那种“鬼打墙“?那堆黄土有点怪.......”
父亲笑了,琪琪格被父亲笑的不好意思,一个不信鬼神的书记,却用鬼神去解释遇到的奇异怪事,她自己也不认可。
但这些事情就是那么奇怪,似乎也只能那么解释。
程队长,小王也随着琪琪格的目光,一起期待地看着父亲,他们极其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正规教育出身的父亲,在他们心中有着绝对的权威位置。
父亲苦笑了下,他自己何尝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王小声嘟囔着说:“说不定是那个古怪的乔老做法术....他神神秘秘的.....还有那个画符的方牌子,一定是这些古怪事件的根源。”
父亲眼前一亮,思路豁然被打开了,问题一定是在那两个画着六角星的牌子上。他说:“乔老说的没有错,那令牌,是一把钥匙,打开幻境的钥匙。”
程队长和琪琪格同时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父亲说:“李建国的车辆出事,当时吴处长手里也拿着这样一块令牌。猜想没错,李建国也同样遇到了幻境,因而导致车辆出事。”说到这里,父亲忽然想起,李建国车辆轮胎上的小孔,这个小孔似乎以此难以解释。
父亲看了看程队长,程队长也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父亲。
琪琪格问:“你是说,是这两块令牌,激发了昨天和今天的幻象?”
父亲点点头,思索片刻说:“我猜是某种外界合适的条件,激发了令牌,或者说,令牌被带到了某一个能被激发的地点,时段之类。”
说这话时,父亲脑海里闪现出在李建国屋子里看到那两个数字,还有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快到了..........是结束,还是开始?”
又想起李建国书包里的笔记本写着的1968年9月22日。这个日期,一定藏着秘密,必然代表着什么!他一定在从事某一项不为人知的大事,而且看来,某一个开始,或者某一个结束,就近在眼前。
这也许才是这些天,很多奇特怪事几乎同时出现的原因!
父亲又联想到之前从未直接出现的九机部,出现在大漠的余秘书,神秘的长者乔老,李建国出事现场的军人,这一切一切都在说明,一件重大的事情,正在发生。
可这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与琪琪格担心的鬼神之类,没有瓜葛。
正想着,身边的琪琪格说:“我想起一件事情,可能与我们手里的令牌有关。”
几个人转过头去,看着她,琪琪格犹豫了下,说:“我记起那个传说里,大汗追寻的宝物,与一个叫月氏的民族有关,这宝物是月氏传下来的。”
程队长问:“朔月驿使?”
琪琪格说:”不是朔月驿使,是叫大月氏国。“,她努力想了下:”传说这宝物,是开启天国之门的钥匙。”
小王笑道:“大月氏国?,琪琪格一定记错了,应叫大月饼国才对。”
父亲说:“红旗,历史上真有这个民族,而且正是因为这个民族,导致了丝绸之路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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