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着实被眼前这一幕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片刻之后想追也追不上了,只得上去安排城门紧闭,谨防齐军。
“少爷,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儿啊。”舒弋在一旁更是惊奇。
杨坚上前捡起了那女儿家的衣服,似是想到什么,“雕虫小技,而那个袁沐熙,他们劫他做甚?”
“少爷,此事需禀报老爷和其他大将军么?”
“不必,他们估计是想我们应战。此前援军未到,朔东城门紧闭,而那高湛甚是狂妄,恐怕他算错了,以为到如今我们不战仍是因援兵未至,这只是挑衅,不必理会。”
“那袁沐熙……”
“此人熟知母亲往事,恐是什么故人……”杨坚想起袁沐熙在那酒楼里的样子,倒是十分精神,通古博今,颇有想法,想必此人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如果能与他交友,又为我所用。那么并非不是好事。于是接着说“我们夜袭军营,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要不要叫上几个弟兄?”舒弋一听是偷袭,终于是正经了些。
“不必太多。”杨坚想了想,继续道:“不过,还要救下袁沐熙,他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小心行事。”
“是,少爷。”
“各位大哥,在下可与诸位无冤无仇,不知将我劫上马车干什么,在下还有要事。若是图财,给你便是。”独孤伽罗说道。
“独孤公子,就别再装了,你这玉佩,可不是普通人家有的起的,跟我们走一趟,若是听话,等我军将朔东拿下,再起兵直指长安,就算到时候你再投降应当还有活的余地。”
不是劫匪……再看这些应当是齐国士兵,瞧这阵仗,应当是想逼我军应战的激将法……
真是狂妄,不自量力,听闻当年高欢也是一代英豪,怎么会生出这等愚蠢的儿子,带出这样厚颜无耻的将士。
也罢,现在已经逃脱不了,不如先跟去看看。独孤伽罗看了看身边被打昏的荻穆,想着如何下一步应当怎么做。
军营已到。
伽罗被带至一个马槽,她试图叫醒荻穆。
“小……”荻穆刚醒,连头痛都没顾得来说第一句竟是自己,伽罗身陷囹圄,但也着实感动。但担心身份暴露惹出事端她食指抵住嘴“嘘。”示意荻穆不要说话。
夜幕降临,独孤伽罗也找到马槽旁的一处木头尖利之处,终于把绳索弄开。
幸亏她没有太多反抗,让敌人觉得她既不会武功,又好对付,便将她丢在这里,随便留了两个人看守便走了。而现在,他们居然席地而坐,睡着了。
这些人,蠢得可以。
可就在独孤伽罗还想再骂些东西时,她撞到了东西。抬眼一看,是个将军模样的人,而她撞到的,是此人身上的铠甲。
“骆将军,此人想逃。反正那周军仍分毫未动,计划已然失利,不如杀了他。”
“哦?”骆提婆看着伽罗问“你究竟是谁?坏我大事!”但伽罗还未回答,他便突然靠近伽罗的脸“你倒是生的俊俏,”骆提婆头偏向一边用手抬起独孤伽罗的脸,“还是说,哈哈,竟是个女娃娃。”
“将军,您……说笑了。”独孤伽罗自知已被识破,但她仍想是否有回旋余地。之后她却被骆提婆拉住手腕,径直走向自己营帐。
身旁的荻穆,也被骆提婆一声令下带回营帐。
骆提婆在笑。
独孤信的女儿,还真是标志,哈哈哈哈哈……
此刻的杨坚在暗处,等待合适的时机,但他有些不懂,没听说这骆提婆有什么龙阳之好、短袖之癖啊,他离得稍远听不清这些人说话,他想了想,不如趁着夜色混进去,他不打算立即救人,他想看看这袁沐熙究竟有什么本事,值不值得他救。
而此时的袁沐熙,也就是独孤伽罗心中是无比的无奈,我招谁惹谁了,关我什么事。
“唉,你谁啊,我可不管你认不认得我,你要真敢对我做些什么不可名状的事,我我我……”
“你就随我回大齐,给我母亲陆令萱瞧瞧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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