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口罩,何时了?
现在我们这里因为×——情,被封在十多层的楼上,已经有一星期了。
可是按照市里的有关规定,到今天应该可以解封了。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是到了解封时日,越是管理得更严厉了。
小区门前的大路上今天还设了过往卡点。红红的帐篷顶,站在很远就能看到。
这个卡点在我的记忆里,早已经形成了阴影了。之前几次情况,都是在这里设卡点,给我们小区居民的出行到来诸多不便。
只要一提起这个卡点,我们都是心有余悸的。
小区内,一天只开一个多小时电梯。其余时间,想下楼,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腿脚是否能够胜任这十几层的楼梯爬行。
我想想还是摇摇头,还是不下去的好,呆在家里,好歹就这样了。
没菜吃,吃剩菜,吃咸菜吧!
说到吃咸菜,我就想起来,妈妈给我讲的她小时候别说吃咸菜了,说是吃个树皮都轮不上她。
看来现在能够吃到咸菜都算是幸福的事了。
咸菜这个食物,在我的印象中,也是有过很深的记忆的。那个记忆不是痛苦的记忆,而是很甜蜜的记忆。
尤其对于炸胡椒和辣萝卜这两种咸菜情有独钟。那时候吃米饭没有菜,就只能打开妈妈腌制的炸胡椒和辣萝卜,炸胡椒是用油炒一炒就可以吃了。那时我们和邻居的孩子吃饭时比的是什么呢?
我们比的是谁家的炸胡椒好吃?谁家的炸胡椒多?谁碗里的炸胡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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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萝卜这个东西,红红的,一块一块的辣椒皮黏附在萝卜条上。
红红的,那是辣椒的颜色。被切成粗粗的萝卜条,粘上红红的辣椒皮,不吃,就看着已经口水直流了。
我家的萝卜条,不多。也不知道是因为妈妈当时买不到?还是她懒得弄,反正每次看到邻居家的红红的辣萝卜条在白花花的大米饭上放上两根,我就馋得直咽口水。
几十年后的今天,没有想到,咸菜又一次被我再次羡慕。
不过,有咸菜已经不错了。
不信,你看一位外国部长来华,吃的也是咸菜。那一年是1965年。
这位部长是阿尔巴尼亚外长,招待他的是我们的周总理。部长的餐盘上除了咸菜,还有高粱面,和土豆丝。总理叫它”大寨饭”。
餐桌上,当时阿尔巴尼亚部长提出让中国给他们提供援助时,总理说了一句话:
“自力更生为主,依靠外援为辅。”
部长默然。
还是吃我想的咸菜去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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