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到学校的路上常见田畈里有好几个放鸭的,那鸭群黑压压的成千累万,那单调而嘈杂的鸭鸣还有点震撼。
前天傍晚回家,路上看到离陈家村第一排房大约100米的田畈里的稻茬间一只大白鸭嘎嘎的边叫边扑打着翅膀惊慌的样子,摇摇晃晃,以为是放鸭的弄丢的,跳下车来想去捡又怀疑是哪家农户放出来的,尽管田畈里四下无人,鸭子也很好抓,但万一抓错了被人赶来那就很不好意思了。断黑时她打牌回家来听了,说可以拿手电去找找,没找到当逛路,经常有人捡到鸭,鸭煮藕可好吃啦。慢慢地我却犹豫了,活鸭就算5元1斤,作5斤,五五也就值25元钱,正下班黑地里大路上很多车辆,万一碰了才倒大霉了,另外放鸭的都是麻鸭,白鸭极少,白鸭很抢眼一般不会丢的,要丢也会是丢麻鸭。那白鸭极大可能是那村哪家放出来,鸭笨,找不到家。不去了。
昨天早上我比往日早点去学校,果然,老远我就望到那村前的田里有一个白影子,走近了看正是昨天傍晚那只大白鸭,一起还有十多只鸡,在稻茬田里觅食嬉闹。大概刚放出来不久,离房子大约20米远。鸭大概也自知和鸡非同类,昨天鸡都回去了,就它一个留在田里不知所以。
好险因为爱小便宜让心里白受惭愧。
昨天傍晚在半路上停下车,向我前天怀疑的野藕塘那里走了100多米远,显然这不是她大前天挖藕那塘,这塘也基本干了,只有中间一点点小水坑,那水里浮着好多空药瓶药袋,稀泥滩上也有不少,几十成百的,这塘泥真的有毒。
昨晚上又吃了藕,又是半夜醒了,还胸闷。当然以前没吃藕也胸闷失眠。
昨天讲了课文《四季之美》,叫清少纳言的日本人写的。这作家我没听说过。不过,我忽发奇想,特地讲了好半天他这名字,因为他名字中有个多音字一一“少”字,我问孩们这多音字该怎么读?一片愕然。班里正好有个弱智孩的名字里也有个“少”字。为什么名字里的“少”要读少年的少,不能读多少的少?我想当然地说一一父母给子女起名字都是带着美好希望的,所以人名里出现了多音字,你尽管往褒义那里读准不错。这虽然简单,好像以前没有人从理论上提到过。
今天上午第三节课让学生预习下新课,说等下周再讲。这课又是赫赫有名的人写的,他都是老写长篇巨著的,这小散文大概是他写了玩玩的。这文我没读过,据说他的散文成就不亚于小说,但我一篇都没读过。哎哟,我整个思路都赶不上,我看了两遍好像还没读懂,好奇怪。儿化词好多,我让孩们数下,说24个。大概是有意強调北方乡下口语的原汁原味吧,但有重复感。文中生活画面和我儿时的记忆相去甚远。写等月,赏月,追月,寻月,最后半夜里小孩们都跑到河边来,整个场景好阴森!
忽然,我发现第一段的第二句有问题一一中秋节的晚上,孩子们等月亮出来等老半天,,,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中秋节,农历八月十五月儿圆,这天傍晚时分大月亮就老早悬在天空,从来没有例外,怎么要等?哦,在家里等?那么喜欢月亮为什么不出来看?不懂,真的不懂。哎,后面也就懒得慢慢琢磨。老实说,语言也谈不上优美柔和,生硬得很,没有灵气。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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