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白天的怎想起叫魂;还没地方找这配图,那只能将这遥远的记忆勾勒给你想像了。
我的童年是在那“一穷二白”的年头里度过的。见过“文治武斗”的惊心动魄,身处人皆慌慌的动荡社会。爬在墙头的我望着蹲满队院的社员,周围站着身背半自动步枪的民兵,主席台上贴着花花绿绿的标语,一排桌子后坐着几个紧跟形势的“跳梁小丑”。几个肩戴袖章的民兵押着五花大绑的社员,正开批斗大会,这些人犯了什么罪?偷了些粮,杀了只羊,那时都是队里的,或许还有个搞“破鞋”的,修农田偷懒误工的,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满院旱烟缭绕,臭气熏天,人们倒好闲闲心,拉拉呱。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批斗会在人们的喜笑声中草草收场。我们倒跟在大人后面诚慌诚恐地回了家。社员们出工了,我们野疯了。
有时溜了坡,有时滚了沟;驴踢了,狗咬了,伙伴碰了鼻,玩着割破手,妈妈骂一顿,老子吼几吼,半夜睡不实,哭闹蹬炕头;母亲慌了神,拽醒问根由。米箩盛我帽,手掰门当头;喊我快回家,有人应回了;几喊几回走,我心已安然;不知已梦乡,睁眼红日头。稀粥泡糜窝,吃过念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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