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特别不好意思,我姓苟名杳,字远山,谁能知道我的名字呢,千帆万圣皆过影,唯有吕祖留其名。
吕洞宾,实乃我的一个好兄弟,绝对是一个头磕到地上,我们的脑门都磕出血来。秉性相投,都是读书人,他喜欢云游,每行都以驴子代步。而我,说实在,对名山大川只是听听而已,始终相信看景不如听景,愿意保持那张美好,不希望自己到了当地,就失望了,还是把美好山川留在我大唐的万里锦绣当中,若说我有什么爱好,不好意思,我只喜欢读书,阅尽千古风流,一览万世华章,那种与诗词高手的情感交流,实在是一种心流的状态,胜却人间无数。
我和吕兄,真如亲生兄弟一样,我家境落魄,父母早亡,幸赖吕兄不弃,资助我读书。吕兄个人,确实对功名利禄,视若浮云,一心修炼,他的思想纵横缥缈,确实是我这等俗人不及也。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再上进读书的我,还是逃脱不了三界外,难敌五行中,一个人生活确实茕茕孑立,衣服破了也没有人缝补,一天到晚连顿可口的饭菜也吃不上。最感激的是,我的吕兄,待我不薄,他家庭还算殷实,做些小买卖,绝对是中产阶级,甚至早就实现了小康。吕兄让我在他家居住,管吃管喝管交流,若说我的学业增长最快的时期,就是寓居在吕兄家里,我白天读书,晚上兄弟两个赋诗应和,光阴甚是美好。
有一日,有一个林兄来访,谈笑间吟诗作对,心灵颇多契合,如果有一种惺惺相惜,我觉得我们之间肯定算一种,可惜李白只能对饮三人,我们兄弟三人,也算斗酒满斟,滴滴成饮,那天真是我们三个创作的高峰期,那种心灵的共振是一生中难得的,确实喝多了,把吕兄家自己珍藏的佳酿全部喝完,还不算,左邻右舍的酒全部拿来。但凡有五花马,千金裘,毫不犹豫地都换成美酒。不好意思的是,吕兄也只是小康而已,没有那么多珍贵的家当。
到最后,喝什么都是酒了,关键跟谁喝了。三个兄弟,抵足而眠,甚是欢畅。
我这个人吧,虽然年轻,但是有一种年老人的生活习惯,每天五更即起,看着两个哥哥鼾声如雷,我静静地走开去看书了。
每天最美好的时刻就是晨读,完全沉浸其中。忽感背后仿佛有人在,原来是我的林兄驾到。刚好读到论语的精妙之处,有几句不甚解,就请教林兄一二。林兄应答之间,很是畅快,解决了我很多的知识盲点,特别是到一些精妙之处,各自讲出自己的认识,兴奋之时,拍案称赞。我们兴头正盛之时,不觉吕兄到来。兄弟三人随即,纵论时间大势,颇多契合之处,应试联对,甚是欢畅。
吕嫂到来,我们三人浑然不知,只在兴头。你们三个人,从昨天晚上,聊到今天早上,有多少话没说够啊,再不去吃早饭,就得给你们热第三遍了。三人相视一笑。嫂嫂,读书之人,惹您笑话了,两位兄长,先去吃早膳,回头再谈文章。
那天的早餐吃得实在是舒心,不仅因为好的心情,林兄居然告诉我,他父母也是离世较早,只剩下兄妹二人,相依为命,耐何妹妹眼界高,非要找一个学富五车之人,而在林兄的眼中,我即是最合适的人选。林兄说,他做主,把妹妹许配给我。
这一做主,才引起我和吕兄的千古奇缘。
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2018年6月23日于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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