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摩擦让王一白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快感,他贪婪地享受着,感觉不到身体的疲累。就在他觉得又一次要火山爆发时,他突然看到,那张含着自己用力吮吸的脸变了模样,焦娇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挑逗地看着他,他感到焦娇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游荡,无法预知的碰触让他感到刺激又害怕。他不由自主捧起了焦娇的脸,但却被突然燃起的火焰烫伤,眼前的焦娇在火中朝他微笑,慢慢燃成一堆灰烬。他大叫着往后退,发现刚才被含住的自己也正在变成一堆灰烬。。。。。。
王一白猛地坐直了身体,他摸了摸额头的汗,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他和刘玉珠的婚房,赤身裸体的刘玉珠正在他身边昏睡,他抑制着自己的心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手机的时间,7点58分,才慢慢确认刚才只是一场梦。
今天是他新婚的第一天,但如果刚才只是一场梦的话,那和刘玉珠的欢愉确是那么真切,王一白眯着眼睛看着刘玉珠,有些恍惚。
刘玉珠白胖的身体,衬得他像是一个非洲难民。这个裸体的女人,让他不禁想起来一个纪录片里,待宰的白猪,被吊起来死命地嚎叫。他看着窗帘里露出来的几缕阳光,再一次想起了焦娇。那个美丽妖艳的女人,度过了他几乎四分之一的生命。以至于他每看见一个女人,都会想起她。
王一白痛恨自己无法摆脱的念头,他起身离开了婚床。
“王一白!你个鳖孙!你回来!”刘玉珠赤身裸体地站在院子里咒骂道。
王一白穿戴整齐,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他回过头淡漠地看了一眼刘玉珠,又想起了那些流水线上待宰的白猪。
“我去北京办点事儿,办完马上回来!”说完不顾身后不入耳的咒骂,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要和你离婚,你这个婊子养的,你个白眼狼,你妈X的算个什么东西,你就敢这么走啊。。。。。。”
刘玉珠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肥胖的肉由于过度激动一抖一抖的,无力的威胁和咒骂在秋风里打了个弯儿,就落在了地上摔得稀碎。刘玉珠坐在地上哭干了眼泪,两眼无神地望着紧闭的刷着新漆的红色大门。
她想不明白命运为何这么作践她?昨日极致的欢愉让她以为好日子才刚开始,可今天却急转直下,一下子将她打入了地狱。她想不明白北京有什么好?更不知道那个人们口中消失的女人,在王一白的生命里留下了的怎样的烙印。于是,她开始发狠的恨北京,恨那个她从未涉足过,但和她有着深仇大怨的不夜城。
刘千万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憔悴面容,怒不可遏,气的摔碎了一桌子的茶壶茶杯,房间里只有父女俩,屋外的人听到动静但没有命令,谁也不敢进来。
“对外就说我们俩去度蜜月了吧,本来计划也是这么安排的。”刘玉珠擦了擦眼泪,无力地说。
“他奶奶的,这个狗东西,我非找人去北京寻到他,打断了他的腿,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他,给他在局里打关系,他敢这么对我女儿,撒丫子就跑?!”刘千万背着手在屋里乱转。
“爸,我们是夫妻了,他说回来我就等他回来,他是我男人。”
刘玉珠短短的几句话,让暴躁的刘千万逐渐平静下来,男人女人这些事儿对于富豪刘千万来说,他见得太多了,只是放在自己女儿身上,他觉得十分丢脸。刘千万见到王一白的时候,虽然看不上,但举止言谈里,觉得王一白是个材料,虽然不同意可拗不过女儿,为了女儿的幸福,刘千万只好妥协。但他万万没想到,王一白这么大胆,可女儿就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她一心维护自己的丈夫,刘千万也无可奈何。
“那我叫人买机票,送你去外面散散心。”刘千万试探道。
“不用,我就在家里。”刘玉珠简短的回答让刘千万心里一咯噔。
刘玉珠看着刘千万有些惊慌的眼神,知道他顾及什么。
“你放心,我就在家里不出门,不给你丢人。”刘玉珠的话干脆利落,却直接揭开了刘千万的小九九。刘千万脸上有些挂不住,不尴不尬地安慰女儿。
“玉珠啊,我就你一个宝贝疙瘩,怎么会嫌你丢人呢,是王一白这狗娘养的不是人,等他回来,老子非。。。。。。”
刘千万说着,看见女儿眼角淌下的泪,叹了口气,无力地瘫坐在真皮沙发里,手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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