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在简书上投的第三次稿,前两篇都通过了,感谢肯收录我的文集,给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说是动力并不合适,因为我写作更像是我的一种“发泄”,一种与自己的对话,一种无形的陪伴。
此刻我想起来一个段子:
A:”你知道吗?,鲁迅其实是姓周的。”
B:“哦!原来鲁迅叫周迅啊”
我不觉得这个是某个段子手,对“周老先生”的不敬。我倒是觉得这是讽刺部分没有读过书的人对中国的文学了解的太少了,哪怕是文学常识。此刻我可能把话说重了,但这也是事实。那个时代的作家,都不敢用自己的真名去发表文章,至于原因,上过初中的应该都知道了。写作对于他们来说也成了一种“秘密”,更是在那个时代无声的抗争。每个人对待“革命”都有自己方式或者“手段”。军人用的是枪支,弹药,文人则是以笔为刀枪。即使是文或武都不行的“乡野村妇”也会拿起自己纳的破布鞋去丢坏人。不管是哪种反抗方式,前提都反抗者意识到需要反抗。思想解放,是一场永远没有终点运动,只不过有的年代比较激进,有的年代比较缓和。
我写作的行动虽然是最近才开始的,但是这颗种子,在我心里已经埋藏了好久。以前也写东西,总是写一半就停下来了,不是因为没有东西可写,而是因为太多东西要写了。写着写着我自己也会迷路了,然而真正的阻碍我写作的是我心底恐惧,我害怕的是我在周围的人的眼中会成为一个“怪人”,我怕周围人的会把我当成一个“不务正业的人”,我最害怕的是,别人谈及我的时候去引用那条“读书无用论”(尽管读书早已经被证实是有用的)
再遇到我现在的“爱人”的初期吗,我也会把周遭的事情写成周记发给也给他看,因为在我和他用现在各种方便的聊天工具沟通的时候,我不当的“言行”总是会被他纠正;我各种余周遭格格不入的“思想”也中是会被他劝说;我的不好的心情也中是会被他安慰。在一场“沟通的旅行”中,他通常都会规划的很完美。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选择了写信的方式。这样我暂时掌握自己的话语权,把我的想说的尽量一次性表达清楚。但是最终得到的结果也是差不多的。有一种跟之前不一样的结果,就是我在他眼里成了一个“病人”成了一个更加需要被爱,被宠着的“病人”。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表达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我获得了一枚爱我,疼我的好老公,还在这嘤嘤,矫情的一副深闺怨妇的样子。我这里的对他的描述,与曾经哪些我写给他的情话,完全不冲突。谈恋爱的时候他是个好男朋友,结婚了以后更是个好丈夫,只是任何人诞生于这个宇宙,都需要有一片只属于自己的天地,不管多爱的两个人,都是要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不是故作神秘,而是一种内心的最最基础的需求。
在此之前我准备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我总喜欢提前给他打招呼,我觉得我的开心是要和他分享的。但是很多事情我一旦在他那里报备了以后,我总觉得我一定要做出很巨大的成绩,那份分享在他那里才是分享,而不是负担。慢慢的我在做事情的过程中幸福感直线下降。但凡在我的世界里的能让我开心的大决定,一旦经过了他的建议,他作为过来人的建议,我的热情变没有了。我想注定不会有大的成绩了,即便有大的成绩,也是他期望的成绩。
所以对于写作这件事情,我不会再让我身边任何人知道了,尤其是我的丈夫,因为这我是我的最后一片疆土,无论这篇土地上长着的是四季丰收果实,还是只是一篇荒原,这片土地都是属于我的。
以前我也写作,分两种,一种是白天的,一种是夜里。白天写作时总是前顾后盼,总是希望我的文章可以给很多人看,可以传达我想表达的意思,但是我又得去顾及,是否涉及到敏感的话题。夜里写作,我总是喜欢构建自己的乌托邦,这个乌托邦,又仅仅只是自己的乌托邦,如果公开化,也还是会被当成"违章建筑""给拆掉。所以这两种写作都不能达到我的期望值。所以我现在觉得索性让我的写作对于我周遭当然人来说是一个人秘密吧,这样反而让我觉得轻松了。
我的写作,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离像鲁迅那样成为一个能影响一个时代的人还很遥远,但是我也很自不量力的说,我确实这么想过,而且这种成就就是我想要的成绩。(这个梦暂且放在云端上)。还是那句话,我写作对自己来说更多的是自己内心的一种需求,就像一个饥渴的人急需喝水一样,是一种刚需。我也希望我们的后代,能把写作当成一种习惯,一种很自然而言的习惯。而不是把刷抖音成为一种习惯。我想人人走在路上的人能看一看真实的风景,去发现周围的风景,甚至可以去创造风景,我知道现如今真实风景大多是让人失望,所以网络上的高清图片远比现实生的景致更吸引人,(没有诋毁技术人员的意思),现实的湖水不再清,天空不再蓝,确实要人看了很压抑,但是如今我们沉醉的虚拟亦是多少年前的美好,我们可以欣赏,但是不要被麻醉。不要一面破坏着真实的环境,一面又去虚拟的世界里找麻醉剂。
我也不会和闺蜜,什蓝颜,哥们之类的说。因为我已经全然知道了答案:哟准备当大作家啊?最近工作怎么样?你都写些什么呀?,能赚钱吗?你真有个性啊,想做什么就做,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当“文人”?有个会赚钱的老公就是好啊,时间就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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