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岁末的香甜,
手底是激情的温热。
据说面越罡越有嚼头儿,
所以年味儿须压杠揉搓。
发面饧涨,
案板醭薄。
早有邻里聚齐一圈儿,
七手八爪凑紧忙活儿。
盘条捉计子,
揉漫炕玉穗儿如梭。
暖屋子暴满融融春意,
须臾之间温“床”上玉梭肥硕。
东厢已烧开蒸锅,
签篦子插满“硕果”。
只待浓郁的甜香沁人心脾,
雪白的“笑脸”妆满大小簸箩。
焦急的探头们口水流得老长,
小手托捧早顾不上那松软的烫热。
妈妈嗔怪戳了下顽皮的脑门儿,
还没上贡呢;
想揪下来却抓不及闪躲。
奶奶的笑劝如一个定心丸儿:
他(她)们还小,
老祖宗不会怪罪招惹。
随挑出来完美的馍馍举篦子齐眉,
虔敬的叨念却一直听不到说些什么……
曾经儿时难耐的甜美诱惑,
让半百的记忆清晰如昨。
醇厚的年味儿令游子憧憬失眠,
回家过年;
只有家里才有童年香甜的感觉。
家乡的签子馍,
已成祖国年节的一种美味,
令口齿留香;
团圆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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