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算的上唱K的场面很少,这场合不比之前,不可以尽情呐喊不可以声嘶力竭蹦蹦跳跳,也不可以挽手扣肩一起唱最炫民族风。这年头,好像不太会几首歌,真不能参与聚会。之前的生活方式更多的是男生阳刚的畅饮,突然间来一个慢调低吟还真有点不习惯。
用一句比较契合的话就是“变声期还没有等我就走了”。关于这点,我自己深感无奈,也只能接受。天生就不是靠音乐吃饭的,没有一副好嗓子并不能阻止对于音乐的喜欢。今天唱完《安和桥》之后,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也许是因为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低沉的音色却依旧坚持希望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是辛苦身边的火神罗神了。看来,我注定只是澡堂歌手,在一个封闭的舒服的空间嚷嚷自己的感觉。
有时候,当自己一个人在表达自己的观点的时候,可能心里还是希望有人在听的。但还是希望听别人讲,我更愿意听。对于民谣的缘分来源于两个人,一个Lara,一个是Sicily。13年的冬天很冷,开始接触很多东西,第一次恋爱,无知幼稚有冷有热。之后才慢慢发觉,对于很多可以相爱的人,timing明明就是一切。遇见早了,心智不够成熟,太在乎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随便吵一次就老死不相往来。遇见晚了,心都懒了,对他人提不起兴趣,亦或是不知道该从何了解,宁可待在自己的世界里。第一首民谣是《董小姐》,初恋也姓董,有着呆呆的眼睛,总会让人担心又怜惜,恨不得把自己热情温暖着。当我在天台轻轻地给她唱着《董小姐》的时候,我不知道我的音调如何,但我知道这楼下零散的灯光都是我的配角。之后就是一段关于时间关于沉沦的日子。
14年的春节,真是个令人不愿提及的冬天春天,我仿佛那只孤岛的鸟,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只不在垂涎自由的鸟儿,在你的笼子里慢慢变老。
以后就是失恋,Lara推荐的《飞来飞去》,让我一度天天课后在五楼的天台上以一种看似顽皮的心态看着过往的人群。那个时间是会因为一根香烟而静止永恒,“我爱这世上清纯的女子,可是她们不是我的。”后来接触的痛仰,凭借着《公路之歌》过完了惠州双月湾的的露营之旅,依然欢笑依然兄弟在旁。可我依然不知道莎菲娜是哪个可爱的姑娘,是不是也有些明媚的忧伤。
天台永远是诞生故事的地方。夏天的广州有风有雨也有雷,我说只有在大自然的强力力量的威胁之下,才可以诞生自己渺小的错觉,也才会有着豪情万丈的雄心。课题答辩的前一晚,刚哥打电话叫我上十楼,说有惊喜。我光着膀子就冲上去了。只看到他一个人在坐着,看着远处黑夜中一道道闪电。他说要数一数有多少个最亮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在傻逼的数闪电,这个算,很清晰啊。那个不算,太小了!哎,数了几个了?
《永光》是在艰难复习的时候Lara推荐的,一听就爱上了,单曲循环不止。文艺青年的失恋期都是比较长的。以至于刚哥与我那段时间都各自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老老实实的复习。而我为了陌生的环境为了空调跑到华农。然后在一个谁也不识的世界开始自己的学习,间歇性的上天台看着人来人往。对,又是人来人。“老张,你快和青春说再见吧,别像世上的人一样日夜怀念它,想好一个答案 去回答那个最难的问题,爸爸,青春是什么。”结婚是多美好的事,爱情能结婚更是多美好的事,父亲又是一个多么神圣而又伟大的职业。
音乐可以不离不弃,可以陪伴左右。之前在酒吧的那个夜晚。那次我仿佛刚入世的文艺青年,木讷着的随着心情音乐放松着,以至于《董小姐》都无法给我带来瞬间的沉默。后来还是躺在路边问罗神什么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破话,真是傻啊。
一次说走就走的回家,路上喜欢上了《连衣裙》,一路哼着“你说嘿,爱着我的小伙子啊,你是不是还要浪迹天涯,我说嘿,不爱唱歌的姑娘啊
我明天就娶你回家”。后来还机缘巧合的搭上最后一班车,在夜色降临的时候离开县城。抄出那时候的一首打酱油诗:
最后一趟公交
差点又要浪荡在城里了
这比看到女神还激动
让我们跟着车轮
摇起来
六四二三 六五二三
换和弦 继续晃
六四二三 六三三六
喂
小孩,一起吃辣媳妇好不好
这世界全部的漂亮
不过你的可爱模样
你让我举双手投降
跨出了城墙
却发现我长出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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