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营生 序言
单位要建一个综合性的展示室，上海一家公司投标过来洽谈，认识了这家公司的几个经理。谈话间聊起孩子教育的事情。一位姓尹的经理说，她家小孩在上海上个幼儿园，一年的费用5-6万，虽然之前我对这个情况有所了解，但是真正的听到有人说出这个数字时，我还是感到十分惊讶。
我跟上海人讲起来我自己的教育经历。我比不少农村的孩子要好一些，没有直接跳过幼儿园直接上小学。我算起来是上过一年半的幼儿园的，确切的讲是我们村小学里面一个幼儿班。幼儿班没有正式的老师，村干部请了村子里的一个女高中毕业生，教我们一些拼音和简单的加减法，我想我的学习成绩拔尖就是从这个幼儿班就确立的，我总是能够以全班最快的速度记住拼音和完成算术题。
老师不是专职的，家里农忙的时候就顾不上我们，要么请她上初中的妹妹来教我们，要么就让他母亲过来看着我们别捣蛋就行了，我们把三个老师分别称为“老老师”、“老师”和“小老师”。“老师”在的时候，我们很规矩；“老老师”在的时候我们可以小放肆，互相扔纸飞机，或者比赛看谁折的纸飞机能够直接飞过屋顶的三角梁上；“小老师”在的时候，我们基本上就已经完全不把她当回事，教室里闹翻了天， 隔壁教室的老师会气呼呼的冲过来，把我们臭骂一顿。
幼儿园真的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中嘻嘻哈哈度过的。记得有天中午天气很热，几个人偷偷溜去河里游泳，回来被老师逮个正着，老师直接从树上折下来一根细长的枝条，把几个人身上抽出一道道同样细长的血印子，这是我从小到大学生生涯被老师仅有的两次体罚之一，印象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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