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瑞早上醒来,看到安澜在怀中睡得还算安稳。轻轻把胳膊抽出来,再把安澜的头放在枕头上,又帮安澜把被子盖好。
“严明,今日可有什么事?”
“禀郡王,王爷从西郊大营回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好 。”
萧承瑞来到靖王的书房。
“参见父王。”
“瑞儿来了。”
“父王巡视西郊大营此行可顺利。”
“还算顺利,只是发现西郊大营的辎重补给队伍的账面有问题,为父把账本及相关人等带回来。”
“儿臣明白,父王放心,交由儿臣就可以。”
“好,你要尽快查明此时,西郊大营的异常不能疏漏。”
“是。”
萧承瑞走出靖王书房时,已经中午,萧承瑞没有用膳直接回畅雨院看安澜。
“郡王妃,醒了吗?”萧承瑞在院子里问明月
“禀郡王,早上您走了后郡王妃就醒了,吃完药就马上睡下了。”
“好,让其他人都在院子,尽量屋里一个侍女。”
“是,奴明白。”
萧承瑞走到屋里,安澜听到脚步声,就醒过来了,睁开眼,看到萧承瑞走进来。
“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萧承瑞见安澜起身,连忙走过来,扶安澜坐好,在她背后垫了一个软枕。
“多谢郡王,安澜已经无事了。”
“你四哥昨日也很关心你。”萧承瑞看着安澜说了这么一句
安澜一直在萧承瑞面前,从不会表露半分愤怒、高兴。这一句说完,萧承瑞明显感到安澜的愤怒。
“你昨日请来的大夫是安翰推荐的。”
“是。”
“为什么要找安翰?是他自己来的?”“不是,是本王自己去请的。”
“你为什么去找他?”
“他是你四哥,本王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你是故意的。”
“他是你兄长。”“你敢说你仅仅是因为这个吗?”
“为什么不是因为这个?你性命垂危,我为什么不能去找救你命的人。”
“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你现在把我交的安翰手里,你以为对你和陛下有益吗?”
“我没想那么多。”
“你怎么没想?靖毅郡王智谋无双,所走每一步都是深谋远虑。”
“你眼中我就是如此,你是我夫人,我的妻子。”
“郡王,你能不能不要在这左顾而言他。”
“安澜,我就不明白在你心里到底想什么?明明你都听得懂,也看的明白。”
“明白,可是这能改变什么?”
“自从回到金陵你已经犯病数次,安澜你到底是为什么?就像你自己说的你知道什么都改变不了,连生死都看透的你,到底是什么事情日夜折磨你,让你彻夜难眠?”
“靖毅郡王,你不用多番试探,安澜不过是不信任兄长们罢了。”
“不信任,仅仅是因为这个。”
“对,不信任兄长们以及任何人。现在,郡王满意了,这就是你所有疑惑的答案。把那个大夫送走吧,我不会再让他诊治。”安澜绝情的萧承瑞说
“你决定了。”
“送走吧。”
萧承瑞出了卧室,严明走上前。
“把孙大夫送回安府。”
“是。”
萧承瑞换了朝服便进宫了。
“臣参见陛下。”
“承瑞请起。”
“今日皇叔已从西郊大营回来,听皇叔说西郊大营有问题。”
“是,父王已经和承瑞说了。”
“你怎么看?”
“陛下,军营事关重大,此时出现辎重补给的问题,不能小视。”
“这件事就交给承瑞了,务必严惩不贷。”
“臣遵旨。”
“听说昨日郡王妃又病了?”
“是,陛下。”
“当年的权宜之计,没想到这安定郡主如此病重,太医说不过几年光景了,这件事终究是委屈你了,让皇后再替你选位侧妃吧。”
“臣多谢陛下,不论当年娶她为何,但安澜终归是臣发妻,这是无法改变的,她在世一日臣都会好好待她,侧妃的事以后再说吧。”
“好,孤知道了。”
“云州将军安郁将会金陵述职,安翰已经向孤上书,想趁这次机会安排安郁继承境安侯爵位。”
“安郁,陛下对此人不放心。”
“安家五子,孤多少都是知道点,但这安郁一直都默默无为,本来境安侯薨逝,爵位应该会是安翰继承,没想到最后是这安郁,孤着实想不到。”
“陛下的意思,臣明白。”
“好,承瑞先退下吧。”
“臣弟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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