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城区成立于2001年,而我的正翔创办于2002年9月。所以,可以这么说,我的工厂与相城区同生同长。而我的正翔能够不断壮大也得益于相城区的蓬勃发展,得益于“天时地利人和”。
所以,我要歌唱相城,我要歌唱我的故乡。
你是花城、水城,你是江南烟雨,你是梦里水乡,你是千年相城,我的故乡。
相城来相爱吧,在阳澄湖,在盛泽荡,在春申湖。这里油菜花开,这里桃花颤枝,这里莲花吹皱一池春水。
这就是《相城来相爱吧》一诗,而这一本书的名字就来自于这一首诗。为了写好这本书,我拿着一只数码相机,把整个相城区角角落落都跑了一遍,其中有些故事仍然记忆犹新。
有一次,我去北桥镇一个村庄,突然从屋子里冲出四、五个男人,他们团团围住了我,他们问,你是干什么的?
显然,他们误会我是小偷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自己写的书递给他们,说:我是作家,到村庄里采风与拍照。
他们看了我的书,有人说你就是蒋坤元啊,没事,没事了,你随便走,随便拍。
此事有惊无险。
但有一次一只狗却把我吓得不轻。
那一天,我到太平街道采风,我一个人来到了阳澄湖边,我看到鱼池的堤坝上有人在织鱼网,我就走过去,谁知从岸上一只船的肚皮里突然窜出一只狗,它一阵狂叫向我猛扑上来,我慌忙避之,逃到河里,还好那一只狗被绳子牵着,故它并没有咬到我的腿,只是我的一条长裤被狗爪子抓破了,幸好我里面穿着衬裤,要不然就被这一只狗咬着了。
回家后,妻子问我,你的裤子怎么破了?我回答道,在仓库里被铁皮扎破了。自然,妻子信以为真,她不会想到那裤子是被狗爪子抓破的,倘若被她知道,她对我写作更要泼冷水了。所以,只好打落牙齿往肚皮里咽。
为了拍《拉网了》这一张照片,我在鱼塘等候了二个多小时。
为了拍《罱河泥》的照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罱泥网,还找来船,找来罱泥人,并付了三百元钱给他们,因为罱河泥在乡下已经绝迹,只好这样请人做做样子了,像拍电影也算做了一回“导演”。
为了拍《赶猪郎》的照片,我跟着赶猪郎的老人牵着一只猪郎走了将近十公里的路(很苦惜,这一张照片书里没有用出来,因为一本介绍相城的书用一只猪不太高雅)。
最后,我用自己满腔的热爱,向故乡奉献了这一本书——《相城来相爱吧》(诗集)。我想,很多人没有看到这本书,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热爱相城这个地方。
因为,相城,就是相亲相爱!
这是《相城来相爱吧》一书的后记:
总想为相城唱一支歌。
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开始如何为相城歌唱了。本来我想写崛起的相城,但相城发展的速度超乎寻常,有一句话这样评说:“相城的发展,是苏州改革开放的缩影。”
于是我便想到了相城的根,它是从田里拔地而起的,那我就写写田里的稻子,田里的油菜花,还有乡野那些有趣的事儿。
谁不说俺家乡好,这是一支动听且著名的歌。是的,我也在唱:谁不说咱相城好!
这些文字可能简单些,零碎且粗糙,读来土里土气的,但我保证这绝对的原汁原味,有一份相城水乡的原始与质朴。
也许,若干年以后,我的这些文字与图片也成了相城的一点老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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