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去扬州看样品,在火车上规划行程路线,想着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临时决定回一趟老家。
行程变了,时间紧张了些,本来说好第二天去看工厂,跟厂家讲改到夜里,人家都要休息了,被我硬生生喊出来。
我定的是早上第一列车,从扬州到南京,然后坐车赶到南京南,再回郑州。
工厂所在地是一个小镇,夜里约好的滴滴,快到约定时间了,位置显示司机还没出发,离我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电话打过去,也不接。还好,等了许久,天蒙蒙亮时,打到一辆,赶忙去到高铁站。
天擦黑到了县城,去姐姐那里接到二外甥,带他去吃了肯德基,买了衣服,理了发,送他回住处,我再回家。
在南京坐上高铁时就给老妈打电话,说想吃糊涂面条,多做点,我夜里回去吃。好几年没吃过糊涂面条了,真的想。
到家,直奔厨房,两大碗下肚,满满的幸福。吃好饭,跟爸妈聊天,又去跟三哥聊了很久。
早上起来,去看了两位堂伯,又骑车去看大姑姑和二姑姑,难得回家,去看看长辈。老爸回家了下,我们聊了很多,我说我下午就走了,要去忙。
老爸老妈给我准备吃的,让我带香油,带梨,带山药,我说太多了带不了,只带了香油和梨。老爸说他给我挑,他挑的梨甜。
中午吃的蒸面条,也是我点的,去镇子上买五块钱面条,十块钱豆角。也是吃了两大碗,也是满满的幸福。
给爸妈留了些钱,叮嘱爸妈有需要了就买,有事就跟我讲。我这人可能有各样的不好,但在对待家人上,我还是很用心的。
我会给我的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因为,我太知道我自己经历过怎样的生活。我庆幸自己一路走来,没有让爸妈操心过,起起落落,无论在外面怎样折腾,都是报喜不报忧,希望自己会越来越好,能给家人更多呵护。
下午大外甥请了假,从景区出来,我们走路去到镇上。我给爸妈买了些棉袜子,买了两个盛香油的壶。
夜里要住到县里,因为,隔天早上要三点半出发,坐车赶到郑州东。本想自己公交车去,为着能跟老爸再见一下,就等弟弟下班了开车送我。
老爸回来了,弟弟也回来了,我该出发了。我让爸妈站一起,给他们拍照片,老妈还很讲究,说我爸位置站错了,男的在左,女的在右。爸妈送我到路边,又是叮嘱多注意身体。
夜里跟冬生见面,聊工作的事,送他回去,的士上聊天,聊到高中复读那年,我家里有事,自己情绪有问题,总欺负他跟昂,我说我那时候应该是有点混的。想起昂,很久没联系了,给他打电话,没通,应该在忙,微信里留了言。
快睡着时,昂来电话了,他刚忙好,聊了许久,好朋友,隔多久没联系,联系了,也没有生疏感,更不会有隔阂。
昂和生都是特实在的人,踏实,勤奋,一步一个脚印,没有浮躁,也没有那些浮夸,他们有现在的成就是必然的。
回家前,见了一次涛哥,聊到与一位同学的误会。好哥们儿结婚,我夜里出集装箱,赶到南京,已经半夜,事情忙好,回酒店,人很不舒服。家里有事,我本来打算连夜回老家,车票已经定了,但身体的不舒服让我改了计划。
连续熬夜的缘故,有时候累着了,会胸闷,我就会放下手头的事,休息下。那天人很不舒服,说好回去看爸妈的,也没回去。太忙,没来得及回复同学的信息,然后,收到一条信息,然后就被拉黑了,打了几个电话,也不接。
我跟涛哥说,放在以前,我会在意,会去解释下,但是,放在现在,我不会在意,也不去解释,也无所谓会被讲什么。
就像我不喜欢参加聚会一样,我跟朋友也很少联系,能称为朋友的,隔再久也不会有距离感。关于友谊,我从不强求,来去自由,以前不分远近,概都在乎,现在,无所谓。
一点事,就能了了的,也算不得朋友。就像亮哥,就像冬生,我们有时候可能不知道彼此为什么那样做,但相信哥们儿那样做一定有自己的不得已,未必要问,未必要讲,但会信任。
我没有那么多朋友,我也不需要跟任何人都称呼一声朋友,我也不喜欢表面声隆的泛泛之交。好朋友,吵不散,骂不走。我何必需要跟一群人假装岁月静好?
这是一个生活的小插曲。
决定去北京,费了很多思量。为着打破自己的舒适圈,同样,这也是一件看似只值一块钱却要花三块钱的事。
我准备了一堆不自在,去迎接那种手足无措的场面。去朋友推荐的地方理了发,去买了还算称心的衣服。可能一切准备都只是留于想象,一个从没打过领带的糙爷们儿,对于正式场合的情形,再无所畏惧,也都是无知的。
门,开了一道缝,用力挤进去,挤不进,我就瞄几眼,满足下好奇心,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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