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杨牧
文/阿东
再见杨牧适逢举行四川省诗词协会为“格律体新诗创作研究会”授牌仪式之际,作为(拟)创作研究会的副秘书长,我除了参与各项筹备工作之外,还负责接送四川省诗词协会的腾伟明会长以及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杨牧老师一行。
从“私心”的角度讲,我为拥有全程陪同杨牧老师的机会而高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无论是出于喜欢他的文字,或者是他的举止言谈,抑或是尊崇他对于汉语诗歌的造诣,见解……反正自初见起,我便喜欢这位前辈“青年”了。或许这一切,皆是因了一个“眼缘”吧!
我是一个“随性”的人。与那些喜欢我而又是我喜欢的人交流,于我而言,是一件愉悦的事情。毫无疑问,与杨牧老师交流,就是一件令我愉悦的事情。我把车停在他所在的小区,然后去了小区对面的面馆吃午饭(我怕耽误了接他,所以提前到达了指定地点)。我火急火燎地吞下一碗牛肉面(或许是饿了的原因吧,觉得味道还蛮好),急忙返回了停车处,看看已经到了约定时间,我拨通了杨牧老师的电话……占线!我想或许是他也正在打给我吧?,我急忙四处游走搜寻。大门外,不远处,一位身着浅咖啡色卡克的长者,背对着我,手机贴着右耳……那背影似曾相识。我走近,怯怯的喊了一声:“杨牧老师”!一回头,便是一张和蔼的面孔,这面孔,带着我记忆中的笑容……我们就此相见,握手寒暄。初见以来,我徒留“好感”,今日再见,算不算“再续前缘”?
在前往接腾伟明会长一行的路上,就我们俩。这车不是我的(我的车限行,所以换了朋友的车),所以我开得谨小慎微。老师坐在后排,与我聊天,侃侃而谈。他的话语不时地,被导航的声音打断,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老师的健谈。我一路回应,一路留意导航的指点,一路把车开得尽可能稳一点,害怕引得上了一些年岁的老师心怀不安……谁知天不如人愿,我们绕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找不到那个指定的地点。不会开车的杨牧老师,也尽心尽力帮忙查看着路线……终于,我们安然,如愿:见到了腾会长一行人。可是,因为“超员”,不得不再叫一辆车同行,我才能“功德圆满”。可是out了的我,不会“优伴儿”不会“滴滴”……老师看出了我的难堪。于是自告奋勇地替我解了此难!
好歹是一行平安,替一行人安排好了酒店,我如释重担。例行的晚宴,例行的客套寒暄,然后我们步行送一行人回酒店……我已微醺,只记得一路上有人侃侃而谈,只记得老师一路的点头一路的问讯一路的许赞。
忙碌的第二天,授牌仪式。这原本是此行的重点和关键。但于我而言,除了记得有人提及过喜欢我的诗歌以外,对于会议,我也只能基本记得一个“故事的梗概”:无非就是例行的讲话,鼓掌,点名发言(我是基本无有发言权)。然而,老师的讲话(我当成是讲课)却是我关注的重点。不自信于自己的听力,记忆力和理解力,我采用的方法非常简便:录下了老师全部的讲演!,以便于日后反复观看,消化,并指导自己的创作实践。也正是因了这一点,令我深感受益匪浅,意足心满。
我是个“随性”的人,也习惯于“偷懒”。所以会后的午餐,我也不再一一客套,也没有前往老师的面前举杯寒暄。面对同桌久违了的诗兄诗姐诗妹,尽管我也酒馋,但想到餐后要开车送老师回家,我也只好忍住自己的“馋”,并不时向诸君表达着自己的“遗憾”。就这样,我和老师一路平淡(除了他偶尔的清谈),一路平安!我记得临别的时候,我替老师取下他随身的手提包,然后送上了自己的诗稿……再然后,我已经记不太清晰:只记得老师站在了街的“彼岸”,对着我,絮絮叨叨,详细交代着我返航的路线。我不住地向他挥手告别,并举起手机在空中不停地晃动:老师请回吧,我这有导航的!就这样,我安全返航;就这样,我的脑海里,有了对杨牧老师的第二次印象!
我是一个“随性”的人,于我而言,同喜欢我而又是我喜欢的人相处,是一件愉悦的事情。我会情不自禁地释放善意,也渴望着,收获善意的回访!
再见杨牧。是的我们还会再见,为了这一份,愉悦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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