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河马
提起笔,又缓缓的搁下,我总爱重复着这般看似深邃的动作,是否另有它意,应许答案便会慢慢的书在这张贲白的笺纸上,刻在密密匝匝的标点符号上。它们是内心的一种表达,分殊于洋洋洒洒中的飘逸与自由,却又能寻出几行意味深长的金句,这是时常能挑逗自己兴致于写作的缘由之一。与此同时,更是尊崇于内心的一种真切的表达。
说实话,有时自认为所有缺失的部分,并非是由于缺与乏,这二者本身的原意,根源乃是缺少对其所能给予地足够的热情,抑或是诚挚的热望。虽说在某些时候,我还是不愿去接受这种被借词所稀释过的理由,它未必尽然,又并非全然,只是多数想着要去慰藉身心,继而觅出的一种说辞。
如此而言,似乎身心又要进行着一场无念的思辨,可我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择取了偃旗息鼓的方式,来中断这场行将空茫的结果。委实,身心仍愿意去规避一些意识之中所能做到的某种脱离,无论与现实,还是理想和梦想之间所能达到的某种平衡,亦都会让我竭尽全力的为此付出真心和努力。
不消说,这是自身长年累月,所秉持的一种习性,更多的被视为一场遗失下的“欣然”接受,不仅是内心的芜杂所致,大半还是身心仍不愿或不敢进行细化的陈述,这是我的短板,也是我的缺失,可内心还是想奋勇当先的前去求证着它的真实存在,是否真的合理,答案的深浅,并不能带给自身多少裨益,然过程却是能带我入微、入内、入味的一种升华,应许也可被称为另一场无意识里的可爱,想要桎梏,又希求让自己极力挣脱的苦旅。
不同程度上的心绪,亦都是杂念所教唆出的某种不甘,似乎被这种萦绕于心头的声音所笼罩下的身躯,极易散发出一股微妙的焦躁与无助,但又并非全然是渺茫,它依旧有迹可循,只是还需假借着不同方式,进行着不同意义的表述,无论是其中所蕴含的心理及道德的意味,好似都在消弭着一场孤傲的勇气,让心平气和的谦逊,来平复这种繁杂情绪下的彷徨,我愿意接受这般清婉的回馈,因它总能绽放出一股独特的魅力,深深的吸引着我为此付出真心。
换言之,时常被思考所困扰的我,更愿去捧书来消解这种令人感到生厌的情绪,一切能让我感到有温度的事物,都会深深的令我着迷,书中的一句话或一行字,朴实无华的连接着一片片的字符,所能蕴含出的意象,总能在脑海中欢欣的不辍的跃动,继而才会被其深深的活性所融化。关于这点,身心也频频存在着一种敏感,它似乎时常会弥漫出一股痴迷似的清雅、恬淡似的唯美,以及性情中的那股落拓与不羁。
毫无疑问,身心早已欣然的接受了,类似于这种漫无目的的陈述,宛若在探寻着莫名被丢失的东西一样。其中,不乏夹杂着某种无意间被拾遗起的快慰,与其说是在满足于某个时刻的臆想,倒不如说是利用了某种表达的藉词,所谓的复杂与简单,亦都是带着某种颇具深味的关系,它们看似庞杂,却又简明的字字入心,字字省心。
河马先生,书于晨间小记
2020.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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