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

这是一件很久远的事了。

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落后，愚昧，贫穷。

早晨。

屠大喜家院子大门紧锁着。院门外蹲着一个穿着邋遢的老头儿，正掩面哭泣。

堂屋的门虚掩着，只露着一条缝。

嘈杂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惊走了一只落在院中梧桐树上的小鸟。天很蓝，飘着几朵白云。温暖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落在院中。梧桐树的影子有一半映在了院门上。院门口蹲着的老头儿己经站了起来，顺着院门的缝隙紧张地看向堂屋。

“我还能看到孙子吗？儿子，就靠你了。”

老头儿喃喃自语，一缕口水挂在嘴角。

“呯”，“哗啦”，里面有什么东西砸在堂屋虚掩的门上，又弹到地上被摔碎了。堂屋门闪了闪又恢复了平静。

“俺不能给你生娃！”

是个女孩子稚嫩的声音，有些无助的抽噎着。

“为，为，为，为啥？我爹等，等，等着，抱，抱，抱孙子呢。”

屠大喜是个结巴。有些无奈却又迫不急待地问道。

“俺是被你们骗来地，俺和你没有感情。”

“感，感情，可，可，可以，陪，陪养。再说，说了，我没，没骗你，我是花，花，花了，钱的。”

“大哥，你放俺走吧，都十几天了，俺爹俺娘找不着俺肯定都快急死了。”

女孩子哽噎着。

“你给我生，生，生个男，男娃，我就放，放你走。”

“不行，你太丑了，俺不想生丑娃。你还结巴。”

“你，你，你放下，不能再摔，摔，摔东西了。”

屋里传出混乱的脚步声。

“呯！”又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吱~”堂屋门缝里传来木头和地板的摩擦声和“吱吜，吱吜~”床晃动的声音。还有女孩怒骂声，急切的呼救声。

“你滚，救命呀，俺要告你强奸！”

十几分钟里，门缝里一直传出女孩子有气无力的呼救声和木床吱吜吱吜的晃动声。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飞落在院中的悟桐树上，灵活的小脑袋，东瞧瞧，西望望。又扑棱棱地飞过院门，向更高，更蓝的地方飞走了。

周围很安静，邻居们大都出去打工去了。留下的也都是老弱病残。

老头儿还贴在门缝那儿，把一边的耳朵伸进了门缝里。听到女孩的呼救时，他无动于衷。还伸手摸了下己经锁的很结实的锁。

“我的孙子！”

老头儿喃喃自语，两个嘴角出现了上挑的弧度。那挂着的一缕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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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