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山河所隔,你杀不死的那边,永远在一江之距。
而你,是从那边归来,可那狱般的束缚,你从来都是深在不知,跃出方醒。
可你错了,既然跃出,何必自醒,何必自缚。
可你又错了,既然深在,怎能愚昧,怎能欺人。
可是,你还是错了,该醒自沉,该沌自清,你玩弄的,还是自己。
莫非你从来不知道的,没人锁的了你。
你独立天地的热血,也只有自己,才可以遮掩。
你?莫不是杀了自己?
第一次,你说:我者,自要顶天立地,远去杀尽他方敌。
所以,你来到南方,你所持之剑,所着甲胄,谁人所铸,你忘却了。
你来到南方,身后的挂念,昔日楚歌,你了却了。
长道天歌罔消沉,自是持剑两昆仑。
------- 繁华若水似流年
千里以赴,你希望卫得一方。
似北海南落,潮去潮归。
你站立于此,何故。
天是旧蓝,水伊海,风不平。
事与愿违,却愿与事随。
你踌躇,你枉然,你不解。
千里,何故?
沉溺肆意,你不知道么?
合群,是最不需要的东西。
假想敌,却带你沉入臆想。
你动剑了么?
南方你所稀奇的,你所未知的,你去了解,你去弥漫。
梦里的,三百号角连营,你。。。动剑了么?
热血与坚持,你才知道,这并不是一起的。
你徘徊,你迷茫,你不知。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管他江来潮去,我自持剑伫立,来人不服,剑斩。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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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未有人来。
------- 流年似潮若繁华
很无助,很孤独。
可是,自沉是自己的选择,不是不醒,是无法具有这个选择。
你是这样想的吧。
毕竟,曾顶天立地,却独自沉迷。
你觉得想的简单,可是,你的难度,取决你的成就。
你还记得,昔日么?
十九军校,洛邑,你日夜修武。
独要一心安理得,也为护一方霸主。
校高三,那与你相伴相随的,是谁?
你回忆起么?
你所持之剑,谁人所铸?
你所着甲胄,谁人所与?
悔恨?
悔恨叛负了兄弟的托念。
愧疚?
愧疚叛负了亲人的寄念。
何颜面回?
你啸叫一声,撕裂的左手握剑,剑刃阵阵鸣响。
挥掷而出,闪出一道霹雳,咄咄剑光逼人,刺眼。
你所有承诺的,你所有要努力的,为何,坚持未果?
你叫吼着,“不成功名,誓不归!”
你还要冷淡一切,来独自漂泊么?
不,你从来不是小孩。
你需要承担的,不仅是诺言,还有责任。
承责为人,你不仅在途中,还要担当。
因为,你要撑起的,不仅一方,而是一家。
第二次,你说:我从未了解的温柔,是她。
一壶浊酒慰藉,一柄长剑自醒苍茫。
有使者过问:“将军,您将校何级呀?如此年少,便远赴至此。”
你不觉,此时大一末,大二启。执剑之掌,虎视眈眈。
向来,你又怎么会是惧怕之人。
------- 十九花落,一五蝉鸣
洛邑,十九军校。
校中高三。
她一眸一言,打破了你日夜坚守的冰骨。
你无顾他人,无顾楚歌。
相伴相随。
那时,别无他想,只是,当时愉悦,又有什么理由不呢?
潜移默化。
十九终要花落,一五蝉鸣。
夏至。
你说:不舍。
你才想起了,上海一丈。
你才想起了,牡丹坡外。
你说:难忘。
自十九以来,她轻轻长发,飘飘黑裙,一颦一笑美,一眼一唇明。
可,纵然不舍,又,如何?
夏至。
只是遥记得,夏末那天,你们二人,洛邑相聚,而几天,便离。
她依在,
你南下。
------- 二五依缘,六月恋念
军令二十五号。
你轻笑。
原以为疏远,却从没离开。
Clannad,
殊死任务,激活了你。
你忘不了的,你避不开的。
你想,为之一勇当先的原由。
你,想要的,
是她。
所以,六月六。
你的世界改变了。
从未了解的未知,是温柔。
从来掌剑的手,牵了她的手。
你觉得,是时候,该去战斗。
是时候,要在远方,开天辟地,为一己生存。
你从狱中厮出,站在从来没有的位置。
你顶天立地。
一剑指,
谁人阻?
可是,你杀不死的那边,永隔一江。
你多少次决心?
脱离束缚,脱离自己。
剑,谁所铸
心,谁所爱
好一热血非胆,却不忍屠戮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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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如,你杀不死的那边,永隔一江。
你无需所为,恶魔在江。
你自然清高。
你很强,忠自认所善,不施自认所恶。
坚持此间。
军功赫赫。
可以了。
自是矛盾,可是,却自成功名。
第三次,你说:我就是你。
这个世界,没有江,没有狱,没有束缚,没有堕落。
这个世界,没有他方敌,没有厮杀。
这个世界,你还是在南方。
这个世界,你思念她。
这个世界,你该是一如既往的努力的。
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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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没有你,只有我。
我说:
此三千里,
还有116天,
可是我已经足够思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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