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元旦对我说真是绝不平常的日子。
像往常一样,我们放假不会安安稳稳的呆在学校里,要么是去学校图书馆借书看,或者是去学校附近的镇上去逛街。最奢侈的是去市里走走,也不枉我们来Y市读几年书。
我们学校名称是Y市农业学校,挂着Y市的头衔,其实学校离Y市下面J县城的s镇上还有十几里路远。
九十年代时候,我们出入镇上有专门骑自行车带学生出入的人,每次三五元不等,倒也很方便。如果学生有行李,骑车的人会专门带根绳子,把学生的行李捆绑在自行车的右边。
我和几个好朋友去Y市痛快的玩了一天,回来的路上,朋友们手里不是拿着吃的就是拎着新买的衣服的包,或者其它的小东西。只有我的手里拿着降价买来的泡沫红拖鞋。
本来我是准备买自己喜欢的书的,无奈上次看好的书没有及时下手,这次竟然买完了。来大市区一趟我总不能啥也不买吧,从众的恶俗心里,驱使我一定得买个东西带回去。
逛来逛去,写只有买双拖鞋既实惠又实用。朋友们鼓励我去买个小首掩饰戴在手腕上,我则对那些毫无兴趣。
“我就买双拖鞋吧,正好需要。”我说
“就买红色的吧,红色的喜气。”
朋友们见我坚持要买拖鞋,都跟着附和道。
谁能知道我正给自己买来了祸根。
我们一行回到学校,天色已经转暗,各人回到自己的宿舍准备吃晚饭,也有的同学拿着水瓶去打水。
我喜滋滋的穿上刚买的拖鞋,在宿舍里走开走开,几个舍友都夸拖鞋好看。我心里也很美,觉得不虚此行。
不记得是谁喊了一声:“谁打开水去啊?”
我拎拎自己和加梅的水瓶,都是空的。
“我去,我去”我急忙应声道。
我拎起两个水瓶,就跟舍友一起去打开水。
我们当时是住在二楼。走下了楼梯,我才想到应该换下拖鞋。当时我心里抱一丝侥幸心里,认为大概不会有啥事吧。
一路和舍友有说有笑,每人手里拎着两个水瓶。就在上了一楼楼梯的宽敞地,我脚底一滑,双腿立刻跪在地上,我手里的两个水平正好也跌在我的两只脚上,水瓶里的开水毫无疑问地分别撒在我的左右脚上。
我只感到双脚一阵火辣辣痛疼,“哎呀!哎呀!”我大叫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我的舍友把自己手里的水瓶放在旁边,赶紧过来帮我。这时我的手里仍然紧抓着两个水瓶的把手。抓在手里的只是塑料外壳,内胆早已经碎了一地。而刚买的拖鞋早已离开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听到喊声,其他同学也来帮我,她们脱掉我的袜子,并七手八脚把我抬到宿舍。我的脚仍然火辣辣的疼,不一会两个脚面就有鸡蛋大的水泡。我被吓傻了。
我被烫伤的事,早已有同学去通知了班主任苏老师…(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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