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个画面来形容她,应该是一个站在天桥上迎风仰视亦或俯视行人与车辆的一个女生。四、五月的天气,恰如其分的湿度萦绕周围,手拿一杯不凉不烫的茶,无心地观察着行人和周围,有心的读着自己的真里。
自我意识应该是与生俱的一种意识。亦或因为家庭、教育等种种外力因素,自己对自我渐渐地开始掩饰,直到模糊了自己对自己的定义。她一直想更明白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这样也好在自己的说明书里标清楚个一二三。
于是,每逢毕业季里,她热衷于收集同学录的留言和老师的评语,她想更懂自己,却总看向别人眼中的自己。那一个个小小的瞳孔里更加渺小的她,她都不确定他们有没有认真地在看她。
再长大些,看星座、查血型,背生肖,读面相,逐一琢磨,各个攻破,也一不小心成了同学朋友眼中的“神婆”。但那还不是想找个捷径,套个公式来了解自己?不成想,到头来,越依赖,越没自我,她更迷茫了。
慢慢地,这些日常“迷信”变为一种她的一种谈资,只为做些开场白或者化解尴尬的过渡语。
心随意动,意随心生。当身体的活动范围变大,也就是眼界更宽广时,每时每刻都会有新鲜事物来刺激着她的官能。这时的她觉得自己变得像蝙蝠一样,靠外界不同事物的“超声波”反馈来使自己认知着世界。幸运的话,还会意外发现有价值或察觉到让自己喜爱的事物,又或是尘封已久的天赋和才能。于是,她便陷入了一种更加漫无目的的体验式人生,她不讨厌这种生活方式,但这让她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因为到了什么年纪该有的一些标配,在她这里都有点说不通。
久而久之,这便形成了她惯性博爱着事物的思维定式。她越来越多的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却也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真正在乎的东西。
她时常想,如果fm调频中能够听到自己的潜意识,她想她会24小时播放着,并且和他对话吧。但压抑成性的这个调频里,频道会不会时常收讯不到,她竟然有点担忧。然后捧着脸想着,也许重获新生的那天,也就是听从内心意识而走近真实自己的那天吧!
周末翻着《女人(Donne)》,“她竭尽所能去满足别人的需求,哪怕他们不切实际。她尽可能显得举止端庄,中规中矩,衣着整洁,不敢有丝毫的洒脱和放纵,她没有属于自己的愿望,也没有自行决断与能力。” 安德雷阿.卡米勒里描写着他认识的一个女人。“哦,幸好,我还不止于此。”她松口气的说着,拿起笔把这段标注了一下,画了五角星,在旁边的空白处写着:“我只是看起来对任何东西都很感兴趣,但并没特殊的欲望。我只是待在那里,自我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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