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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些——这些全都是我注意到的细节——旁边的事。好厉害的心理操控术,完全掌握了我们参赛者注意力的焦点,然后专挑焦点旁的问,真是可笑啊,亏我还自负自己的观察力已经囊括了大部分细节。现在看来,我仅仅把握了一小半左右,其他的只能靠印象和运气了。
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关的。如果每个人的运气是有限额的话,那我想我未来几年身边都不会再有什么好事发生了。自嘲的话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是通过了。
当时梅小姐让我进了她身后的一道门,门后就是如她所说的三位过关者。这个等候室只有我身后的这一扇门,三面墙下是三张与墙面同宽长椅,恰好把所有墙角塞得严严实实。不过让我在意还是面前的三个人,分别割据了一张椅子,室内静得仿佛重力也变大了。这场景着实让我不知往哪坐。
最后,我选择坐在左边这个看起来比较随和的对手旁边,因为比起另外两个的正襟危坐的正装分子,一身运动服,翘着二郎腿的他更能让我放松。
“你好,我叫顾轼,你呢?你是几号啊?答对了几题?”因为想着我后面还有一百多号前来赴死的壮士,在这里等待的时间可想而知。所以我想找点话题,一则打破闷局,二来也好知己知彼。
那人看了看我,冷冷道:“告诉你也无所谓,全对通过,你只是刚好及格,没竞争力。”
我一听顿时无名火起,竟然如此看扁我,但却又惊讶于他的推理。
“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种小学生见得多了,如果你答对了九道或是全对,现在根本就不用问这种幼稚的问题,因为你知道的自己的竞争力。”
这算什么分析啊?或者他是很厉害吧,但完全不能说服我,反而是下一位应聘者的开门声说服了我,我差点大笑出来。
“嘿嘿,你不会是听见了我的面试才知道的吧?”
“根本没必要,我完全没在听。”
听起来他的语气还是冰冷的,但为何要解释呢?此地无银!原来是只纸老虎,我要再试他一试。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我都说了我的。”
“于承。”
“哦,于承,你喜欢听笑话吗?我说个笑话你听好不?”
他依然不动声色,但眼球迅速地收缩了一下,说明他有点纳闷了。
“不喜欢,最讨厌笑话。”
“那我说了哦。”
他没理我。
“既然大家都是侦探界的,我就说个关于‘罪’的笑话吧。”他把脸转开,“说是在七十年代的时候,有一个退伍军人去教堂忏悔,他跟神父说:‘神父,我有罪。我在二战的时候俘虏了一个纳粹军官,他很怕死,所以我就威胁要把他交出去,把他禁锢在我家里供我奴役直至战争结束为止。’
“神父听完跟他说:‘这不算多大的罪,其实你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了。要是把他交出去,他的遭遇可能会更惨。好吧,主宽恕你了。’
“但是这个军人说:‘不,神父,我还没有说完,我真的是罪孽深重。’然后他告诉了神父真相,神父的回答是:‘你走吧,主永远都不会宽恕你了。’你知道真相是什么吗?分析一下?”
于承咬咬牙,吐出无聊二字。
“想不到吧,真相就是......”
门突然打开了,是梅小姐。
“各位请出来,M先生有事要告诉大家。”她的口气不容思考,我们马上就被转移到了三楼的某间房间里,已经换回正装的老M正等着我们,脸上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
“各位,现在有个坏消息要宣布,成宇先生在回来的途中遭到了袭击,暂时不能回来了。”
“他怎么样了?”我连忙问道。
“暂时我也不知道,但是先生让人带回消息,袭击他的人很有可能已经派人参加了今天的选聘,所以后面的面试全部取消了。通过的现在就只有在座各位。”
我暗暗松了口气,刚好坐上尾班车了。
“基于先生暂时不能回来,他给了我一个新指示,他让各位都单独去调查‘血龙’,还有找出那个可能已经混了进来卧底,作为第二轮的考试。”
我们当时在座有七个通过者,除了我和于承,还有四个一身纯黑衣裤加墨镜的小白脸,和一个微微驼背的黑脸。全部人眼里都闪着光芒,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们有多少时间?”于承问道。
“由于事态紧急,先生会在后天尽量赶回来,你们从在开始,有两天时间各自进行调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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