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叛逆,并非传统理解上的退行或具有杀伤力的叛逆,而是对自我的重构与探索,是以全新的姿态重新飞翔。
谁的青春没有过叛逆呢……那么你所理解的叛逆是什么样子的呢……那你会用什么词来形容你的年少时那些日子呢?
煖的″叛逆″煖:多年后的我往往回想起曾经年少的生活有的是空洞的黑和无力的苍白,只是年少的我不懂罢了 而煖的青春和叛逆从来无关,她一直都是父母眼里的乖宝宝,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一直都是那样的安静沉默……那时的她从未感觉“我”存在的,也不知道“我”应该是什么样子?能做的是扮演好别人眼中的煖……是怎样就是怎样的……
但煖却经常是别人青春叛逆的见证者或是冷漠的旁观者,说到叛逆这件事呢很多人都会认为它是贬义词,毕竟一提到小孩子叛逆,父母可会头痛坏了老师也会很苦恼……因为叛逆等于不听话而不听话等于没出息,好像这样想也没有错呢,也是煖在年少青春生涯里也亲眼见证了那些叛逆的同学用很大的代价为这一场青春画上凄凉的句号。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伤痕。纵使时间流逝多长多远,被承载于玻璃片上的青春标本,依然完好无缺。
说到青春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些令人记忆深刻的场景……是教室里老师讲课的声音,是下课后那些泼猴似的男同学恶作剧,是操场上散步的女同学,是食堂里美味的午餐……唯独没有叛逆与张狂。
也曾暗恋过那个肆意张扬我行我素的帅气男孩,也曾可看到过那个男孩同时和几个女孩子眉来眼去,几个女孩子为了男孩子大打出手的闹剧…… 也曾在放学的午后在课桌里发现一张写满情话并折叠成磨菇状的纸条(是哪个男孩子不会折爱心弄个磨菇来凑数)可惜最后也变成了垃圾桶里旁的碎片……
叛逆总是会让人联想到这一类群体,他/她染着不伦不类的红发纹着自认为霸气侧漏的花纹,喝着最浓烈的酒和烟雾缭绕的欢喜,是放荡不羁的夜不归宿,是成群结队的狂欢,是父母眼里的痛恨心里的无力,是老师眼里的厌恶心里的惋惜。
这样的叛逆毫无疑问是最有杀伤力的,轻则吸取教训重则毁掉整个人生的希望。
前不久传来娟怀孕准备结婚的消息,但这不是被祝福的姻缘,父母反对,姐妹反对,这个准新郞的男人在恋爱期间曾多次暴打她,娟还是毅然决然的一厢情愿与男人踏入婚姻的殿堂,煖无法想像这样的生活多可怕,因为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为什么娟要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面目全非呢……
娟是煖的初中同学,那是个面容清秀、眉眼细长、身材娇好的姑娘,可娟也是个不爱笑不爱说话的内向型性格,在初中时娟在同年龄的女孩属于身高比较高,比较丰满型的,但是在那时这样的女孩子是特别的也是自卑的,和别人的不一样的她总是很自卑,走路总是努力含胸驼背的样子。
真的什么样的人会吸引什么样的人,同样是内向敏感不爱说话的煖和娟却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初中那会儿是一起住宿的,又是同班又同宿舍,自然就会常在一起聊天,还记得那个烦闷的午休,煖和娟还有几个宿友不睡觉一起聊八卦,当时娟说她听老人说看手纹就可以算命算出你将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当时的煖和宿舍们可兴奋了,各各都伸长了手,眼睛巴巴的望向娟,最听见她说:“一斗穷,二斗富,三斗四斗卖豆腐,五斗六斗开当铺,七斗八斗把官做,九斗十斗享清福”当时煖伸出手是她瞧了瞧只有两个斗而她的比煖多一个,那时煖她依然清晰记得娟眼里的怨天尤人和自我深深的唾弃……
命运这东西从来不是单一的,不是你说它是白就是白,是黑便是黑,它从来没有答案的…… 初二的时候,娟不住宿舍了,煖和娟的交集少了,似乎有什么在变又好像没变……有时候会断断续续的传来娟和外面的社会青年混在一起,那个时候的娟对谁都是爱搭不理的,这样子持续到初二下学期。
有些疯狂总是会付出很沉重的代价的,你承受得来吗……
忽然一天,老师叫来了身为班长的煖,脸色沉重的告诉煖,娟出了车祸很严重,脑袋需要补针,一边的脸也需要,她的家长来寻求帮助,没有多余的钱……所以准备一下开个号召班里的同学捐的点吧。当时煖很难过,只能多挣取多让同学捐点,所以煖提出一个班级根本不够啊,不是可以让学校号召捐款吗,毕竟也是本校学生不是吗……可老师给出的答案是学校不负这个责任,因为是你自己在校外和社会青年喝酒酒驾出的车祸,想帮都无能为力……
那一次煖最认真也是最煽情的演讲,毕竟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可现在娟依然固执而叛逆……
时隔多年,很多东西也都物是人非。煖也学会了叛逆,也会约两三个好友喝最浓烈的酒,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喝,当一个人的深夜,四周安静得发慌……思绪翻涌着那些令人难过的回忆时,点一根烟让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去掉以往的黑长直,染上喜欢的颜色,烫上个波浪卷,画个精致的妆容,穿上细长的高鞋。 会以一个全新的姿态去迎接未来,去挑战、去发现更多的可能性,做一个肆意洒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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