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假游戏,意犹未尽。因为有假就有真。
虽然假作真时真亦假,但是时间终究会去伪存真,给历时一个交代。
好吧,继续安吉的故事。他们的革命发生在2010年。
开始思考游戏的内涵,开始给教育定位,开始看见孩子……做教育的也好,做家长的也罢,能看见孩子的不能说微乎其微,但绝对不多。游戏是什么?什么是真正的游戏?就像成人打麻将、学生玩游戏机那样屡禁不止、乐此不疲、惊喜不断、花样百出。不是谈那些东西好不好,而是借鉴那样的玩,反思假游戏,研发真游戏。
何谓安吉的真游戏?安吉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精心的修饰,就是一句家常话:闭上嘴巴管住手,睁大眼睛竖起耳。没了。对,老师做这个就够了,其他的教给孩子,是为:把游戏还给孩子。
按照程科长的汇报,那可是需要勇气和斗志的——去形式化的痛!就像列位看到的那样,那些精美的标牌、炫彩的货架,全部清零,让环境留白、让空间留白,而把丰富的想象交给孩子!
于是乎,区角消失了,琳琅满目的摆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荡荡的货架和不知为何物的低结构的“玩具”。那还怎么玩?那是孩子的事。孩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不是老师想孩子怎么玩。这里的差别太大了,价值却翻了几倍不止!
以前的环创,以前的区角,是老师假模假样去模仿孩子的痕迹,甚至是举全*之力来装饰美化,而现在就没有装饰,无需老师画得像孩子那样,更无须四处购买收集像孩子那样的东西来填满视觉,安吉称为:去装饰。
何须你画得像孩子,孩子自己去画不好吗?
犹记当时的课堂上,程学琴痛心疾首的问:大人看,孩子玩,哪个重要?
安吉做到了。保障儿童游戏的权力,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尤其放开手脚,放开束缚了孩子老师这么多年的手脚,老师是怕,孩子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玩了。
说一说他们玩的精彩吧。
老师就是把一堆一堆的能想到的,能弄到的,不用花钱买的,都投放给孩子。然后拿起手机,就观察记录。孩子们就去玩吧!想怎么玩怎么玩,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和谁玩和谁玩,想玩多久玩多久。除非看到危险,老师会适时伸出手扶一把,否则,安吉的老师就像游客一样,若无其事的退在孩子们的旁边、身后。
老师轻松了?其实对老师的要求更高了。最大限度的支持,那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智慧。
安吉游戏,就是还给儿童游戏的权力。用材料提供代替区角,解放老师,解放老师手头的工作;不断表征、记录孩子,学会欣赏孩子,观察孩子,向孩子学习;发挥游戏的价值。
游戏嘛!说到底,就是自由、自主。
不管怎样,最少,在家庭里,家长可以做得到。
(本文所有图片均来源于安吉程学琴科长讲座幻灯截图,在此再次向程科长表示感谢和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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