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或者健忘症,或者灵魂迷失自我。
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他一定要戒酒,决不能死于酒精,不能死于基友歧视的白眼里。他要活得灿烂辉煌滋润美好,专门活给南门阳看,叫他嫉妒后悔痛苦不堪。
夜半,他乏力的自床铺上爬起,黑暗里想睡不着就睡不着,找点体力活做,累了也就睡着了。开了灯,倏忽察觉住宅内丑陋混乱不堪,一股酸臭味。窗帘紧闭着,桌面上灰蒙蒙的,靠墙壁码两排空啤酒瓶,桌肚下又一箱空二锅头酒瓶,厨房门后又码一堆。地板上黏糊糊的,有蟑螂慢腾腾的爬过。于是跪在地上拖地板,将全部酒瓶收集一处,搬去门外垃圾桶。回头又把桌面茶几上发馊的菜都丢弃了,拭擦得光可鉴人,厨房里的油烟也刷过一回。窗户拉开,一阵清新的夜风拂面而来。
一切收拾妥当了,将床褥衣衫都换过,泡洗衣机里,淋蓝月亮洗衣液,坐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洗衣服。欣赏一轮玄月与夜来香的芳馥。又昏沉沉寻思自己究竟何时开始失眠,何时开始酗酒。趟或喝成肝硬化,死于酒精,可不是自己用酒精灌死自己,可不是便宜了一头闽北山区的饿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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