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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人”到底有多迷人?

“老情人”到底有多迷人?

作者: 晓妮臆空间 | 来源:发表于2018-11-15 06:36 被阅读67次

与芒果先生相识以来,经常一起携伴儿参加朋友们的聚会。

来自老家的一个大哥颇为开心,常站在“过来人”的角度告诉我一些人生哲理。比如“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比如“女人当自强,不要把所有的压力都依附于男人,没了自我的女人留不住男人。”等等,当然,转头他又会说“其实,当一个男人变心了,还抓住他的胃,抓住啥也白搭。”什么“女人太要强了,会孤独终老。”这些话又恰如其分否定了他之前的话,就是女人太强,没男人;女人不够强,留不住男人。

也对,凡事皆有两面,尺度很重要。

某次酒过三巡之后,微醺的大哥,红着双眼给我讲了那个每次想来都心疼不已、令他刻骨铭心的“老情人”的故事。

“心中的女孩,纯纯的你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大哥的故事开篇很简单,不过是青春年华,校园里萌芽的纯纯的爱,带着些小萌动与小期待。一切都纯洁的只有心中的小悸动,却日久弥新,随时想来都心头一暖,面露微笑。

高考结束,成绩优异的女孩成为了一名大学生;成绩一般的大哥在家人的安排下,身着绿军装,去了首都。

俩人各奔东西,虽不曾正式表白,但彼此的心意,无需言说都自然明了。

上学、当兵,大家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偶尔书信或电话,比起同学多了些亲近,比起恋人又少了些亲密。

大学毕业后,女孩到了首都,一头扎入“北漂”的行列,在异乡辛苦打拼,却从不曾和男孩联系过。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女孩行踪的大哥,心里有些疙疙瘩瘩。她来首都了,应该第一个告诉自己,既然她不提,他也不说。

转眼大哥到了退伍的年纪,留北京还是回家乡。大哥在等女孩一个答案,只要她说他留北京,他就留下。

女孩依然未曾和大哥联系,大哥毅然决然回到了家乡。

就职、相亲、结婚,顺其自然往前走。大婚前一晚,喝醉了的他拿起电话,鼓起勇气拨通了那个早已烂记于心的电话。

“我不认识你。”女孩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头而下。

“难忘的女孩啊,从此相忘于天涯。”从此,女孩的电话成为大哥手机中一个普通的电话号码,一连串数字从不曾使用,连过年过节的祝福短信也不曾有。

而后,听说女孩嫁了一个北京人又离了婚。

二十年同学聚会再相见。女孩已经成为名列国内十大房企的副总,收入可观,举手投足气质非凡。聊起往事,风韵更胜当年的她直视大哥:

“当年,我是为你离了婚。“

“当年,我好恨你。”

这两句话在大哥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醉酒的大哥,红着双眼,遗憾万分地对我说,“妹子,你记着。女人不要太要强。那个傻女孩就是太要强,她说当年嫁了北京人是为了获得北京户口。她为我离了婚,却听说了我要结婚的消息。现在她终于做到了事业有成,却是孑然一身。那个傻女孩啊,太要强害了她,当年若是她主动联系我,我会为她留下的。”大哥唏嘘不已、追悔万分。

那个“老情人”早已成了他难忘的朱砂痣,时时想来都心上一痛、念念不忘却永无法回头的“过去”。

“老情人”为啥这么迷人?

我想大概基于以下几个重要的原因。

一、遗憾

“情人”,在新华字典上的解释,是感情深厚的朋友及恋人。但“情人”实际生活中甚少使用“感情深厚的朋友“这种说法,大抵通用方面就是恋人的解释。而且,走入婚姻的恋人关系,甚少使用“情人”这一说法。比如很多已婚男士,就以“老婆又不是情人,所以情人节与我们没关系”这一理由,理所应当的略过这一节日。

从这一角度上说,“情人”基本是未能成婚的恋人,而“老情人”大多意味着时间久远,历经世事之后,再回首想到曾经的旖旎与纯真,不禁有未能相守的遗憾。

随着时间流逝,这种遗憾会愈发明显,当彼此再遇到的时候,往往会激发剧烈的化学反应。这就是为啥经常会有毕业几十年后“同学聚会”旧情复燃的新闻出现。

二、回忆

与“老情人”相伴的还有曾经共同经历的岁月。那些岁月经时间的洗涤,往往涂上了最旖旎的颜色,记忆里留下的是大多是那些快乐的时光,这些时光里不仅有年轻貌美的情人,还有身强无虑的自己。

即使那个自己是稚嫩的,在当下再回头去看,依然是弥足珍贵的。因为时间不能倒流,每一个经历都不能回头。

回忆只能是回忆,供人追忆而已。

三、想象

再见“老情人”,不可避免地附带着“想象”的副产品。“如果”、“假如”、“要是当初”等等,任何一个想象的假设成真,都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要是“老情人”比过去的风采更胜一些,那这种想象的魔力,犹如上瘾的吗啡一般,让人不可自拔。

但副作用也不小,每每多问自己一次,遗憾感越强,“老情人”越发难忘。

有些自制力强的人,像我的大哥那般,不过是醉酒之后诉说一下心中的“遗憾”而已,当然,也不排除因为距离阻断了他们时时相见的可能性;有些人直接舍弃当下,冲着“老情人”义无反顾地实现过去的所有了。当然,很多情况是当再续前缘,收获的往往不是什么过去的旖旎,往往“老情人”早已物是人非,重新开始的结果往往让很多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情人”可以怀念,不可以“变成现实”

“老情人”的迷人,可以遗憾、可以想象,但不可以“变成现实”,坦白说,在我个人看来,“老情人”这种性质的人,不过是成长路上曾经一起携伴走的人而已,或许都曾以为可以携伴走到底,中途因为各种原因,最终错过、未能同行。那么他(她)就待在过去的那一个时段就好,就不要再冒出来影响你的现在和未来了。因为即使时间会重来,或许你们还是很难在一起。因为那些导致你们分开的因素,或许一直都在。

比如说我的那个大哥,虽然他遗憾万分,目前聊起心中的女孩还隐隐作痛。但作为局外中的我们,听来却嗤之以鼻。有啥好“怀念”的,从一开始,那个女孩就把他当作“备胎”而已。

当初,大哥一个出身农村的当兵的,在茫茫人海的大北京,大哥太“平凡”了。他能给“要强”的女孩什么呢,车子、房子、工作?什么都给不了,甚至是“陪伴的时间”都难以保证。女孩不和他联系,是因为一开始就看清了这个问题,大哥份量太轻。即使当年大哥留在北京又如何?他能有北京户口,也无法解决女孩的北京户口,即使可以解决,两个“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其中的艰辛可以想得到。

女孩乍听到大哥结婚的消息,有些恨与恼怒,似乎也可以理解,对于有些人来说,不过是“我可以负天下人但天下人不可以负我”的心态作祟罢了,他(她)会时常错认为地球是围绕着自己转的,自己可能是太阳。

当女孩事业上终于勇攀高峰,当钱不再是生活的掣肘的时候,平凡的爱情反倒成了最期许的事情。那时候再遇到大哥,大哥是家乡著名企业的驻外办老幺,说话办事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兵蛋子”,他看女孩风韵犹存,女孩看他未必不是气宇轩昂。

时至今日,不过寥寥几句话就在他心里种下了一个“念想”罢了。而这个缘由很大程度上因为大哥目前的“成功”。时间如果能重来,女孩依旧看不上大哥,这就是现实。

因为如此,我挺讨厌刘若英的导演处女作《后来的我们》,看似俩人爱得难舍难分的,最终分开让人遗憾不已,重逢又宛如那般美好。

他们性格使然,又不能去彼此体谅迁就,分开是必然的;重逢的激情燃烧,有没有尊重一下现任?这就是当时偶遇同事被打断了,不然就是赤裸裸地出轨。已婚已育男人与旧情人“擦枪走火”,这同样是出轨。即使再重来,俩人对金钱与爱的理念不同又不愿意彼此迁就,最终一样会分开。

所以,我个人一直秉承“能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在一起,分开了也别留恋,把气力留给下一个爱你的、你爱的人。别拖泥带水、与过去牵扯不清,因为即使再重来,导致你们分手的原因还在;别浪费时间,追忆什么老情人,辜负了现任。人生苦短,珍惜身边人。老情人什么的就让他(她)在过去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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