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作者：王亚辉，王坦爸爸、华与华资深策略师（最近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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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

人如果不仁，如何能（诚心）行礼？如何能（诚心）演奏乐？

礼是什么？说礼的根本——五伦十义。五伦，是五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父子、君臣、兄弟、夫妇、朋友。十义，是在这五伦关系中，我们要承担什么样的义务，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因此没了仁，礼还存在么？即使存在也是名存实亡。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颜渊问什么是仁。孔子说：“抑制自己，使言语和行动都走到礼上来，就是仁。一旦做到了这些，天下的人都会称许你有仁德。实行仁德要靠自己，难道是靠别人吗？”颜渊说：“请问实行仁德的具体途径。”孔子说：“不合礼的事不看，不合礼的事不听，不合礼的事不言，不合礼的事不做。”什么是仁？什么是礼？孔子说，按照礼去做就是仁。这里说如果不仁，如何行礼？

在古代，乐是表达人们思想情感的一种形式，也是这一种礼。比如天子用什么音乐，诸侯用什么音乐，都是不一样的。直到现在，民谣、协奏曲、甚至流行音乐，也有他的不同。比如说民谣，真实的的情感表达男欢女爱等思想。

礼与乐都是外在的表现，而仁则是人们内心的道德情感和要求，所以礼、乐必须反映人们的仁德。这里，夫子就把礼、乐与仁紧紧联系起来，认为没有仁德的人，根本谈不上什么礼、乐的问题。

华杉先生说：仁，是发自内心的爱，是心中的一份真情厚意。这真情厚意，敬之以仪式文辞，就是礼；和之以音乐舞蹈，就是乐。礼主敬，乐主和。礼仪之邦，必有敬意；和谐社会，必有舞乐。

阳明先生被贬龙场，能通语者，皆中原亡命之徒。那和当地苗民如何沟通，就是靠对歌。歌曲既使语言不通，也能通过旋律表达情感，阳明先生，有仁心所以就能和当地苗民沟通。阳明先生，教学时候，教着教着就唱起了。还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唱，是和学生一起唱。

阳明先生，有一次教学时，天气很热，他拿着扇子在哪里扇着，学生们都不扇，阳明先生，就问呀，你们怎么不扇，学生回答说，于礼不和，阳明先生，笑了笑，每人送了一把扇子。学生有仁心，宁可热着，也不有违礼节的在课堂上扇扇子，阳明有仁心，不拘于礼，每人发一把扇子，让学生乘凉。

阳明有个学生叫王艮，行为很极端，按《礼经》制着深衣、戴五常冠，阳明先生问为什么这样穿着，王艮说着是大孝子老莱子就是这么穿的。阳明先生说，穿上你就孝了，难道脱了就不孝了么？

礼、乐的根本在于自己的内心，内心只有仁，才能诚心礼乐。举一个最易理解的例子：只有你真心喜欢一个女孩，才能真的和她交往的时候，对女孩彬彬有礼；只有你真心爱她，你哪怕不会唱歌，五音不全，也能为你的女孩唱出最好听的歌；只有你真心爱她，你才能和她结婚后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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