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邓各庄出来是一条斜插过去的乡间小路,直到卧堂。约有半公里。接近卧堂村口的时候,路边的小沟里有焚烧过垃圾的灰迹,还散发出一种糊焦的骚臭味儿。
因为不是什么正街,也是刚刚拓展开来的小街,刚进村的那百十米路尤为坎坷。再往前就是鞋市,鞋市过去是卖服装的。
从家走到卧堂最少有五公里,觉得鞋子有点硌脚,就买了一双鞋垫把元带的鞋垫换掉。因为不想买什么东西,就继续向东走。
到了镇中心,看见家乐超市正搞促销活动:超市的门口搭了一个舞台,上面有一个人正在表演,我只是瞥了一眼就走过去,走过去没几步悠扬的萨克斯又把我吸引回来。——一个体态丰腴,但动作毫不笨拙的女士正在吹萨克斯,身体还随着旋律缓缓摇摆。她头戴一顶白色的棒球帽,马尾辫在脑后随着身体飘动。上身是白色的宽松的T恤,下身是黑色的运动裤,白色的旅游鞋。我忽然好羡慕所有会演奏乐器的人。禁不住拿出手机给她拍了一段小视频,然后才转身赶路。
过去超市是镇医院,医院的东临是一栋二层楼,我还曾经租过其中一个十平米,每天20元的房子做烧饼。只做了不到两个月就关门大吉了。也不是赔钱,就是挣的少,我虽然想继续做下去,可架不住老婆日日叨唠,说房子太小,吃饭的地方都没有。我说只做外卖,她就是不同意,愿意找个大点的,能放几张桌子让人可以喝酒的地方,她觉得只有酒桌才挣钱。为此我们争吵了好几次,也很伤感情,最后还是我妥协了,关门静心。每次都是这样,她只要想如何,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管怎么激烈的争吵,争吵过后没几天她肯定会旧事重提,而我在争吵几次后就懒得再坚持,没意思!
在我们租房的东临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开的美容店,一个离婚了,正在和新男友交往,那男的经常晚上来这里和她同居。另一个听说现在也要离婚,具体原因不外乎那一套陈芝麻烂谷子。她家有辆车,奇瑞QQ,车牌号特好记250。
回想起自己的烧饼除了让自己有点不愉快,也勾起了自己的食欲,街上卖小吃的很多,包子,油条,煎饼,火烧之类。不想在路边吃,太不卫生。恰好前面有一家看似刚开业没几天的老北京烧饼,还是去吃烧饼吧。
这间屋,比我们租的大一倍。西墙下是烧饼炉和面案菜案,东墙下是四张长条桌。没人吃饭,只有一个几岁的小男孩在最里面的桌子上写作业。我就在最外面的桌子坐了,要了两个夹菜的烧饼和一碗豆浆。烧饼比我们做的大二分之一,夹菜两元一个,豆浆一块钱一碗。店主也是一对夫妻,女的也很瘦,男的比我粗壮。女的照应我吃饭,男的在和面。整个店给我的感觉就是拥挤混乱,也不怎么卫生。
两个烧饼吃的很饱,豆浆只喝了几口,然后继续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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