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犁耙水响。早饭后,高峰和弟弟高伟在家里帮着父亲干农活,母亲体弱多病,行走有点不便,在厨房里慢慢的收拾着。

这时,突然来了一群年轻人,领头的是本村的一个丫头,外出多年,不知道是求学奋斗还是打工做事,反正高峰的父亲认识,说是老李头的丫头,高峰也有点印像,和他年纪差不多一样大,但小他几岁。
她们手里拿着遥控器,两个年轻人手里一人提着一台仪器,前面放着一个大的像是自动遥控车形式的音响设备,在平坦的禾场上可以自动转弯行驶,闪着光,时而唱着歌,时而放着高峰也有点听不懂的广告。
高峰父子三人正看着稀奇,那丫头忙上前介绍:"伯伯好,我们是某某测绘调查公司的,现在正在做一个土壤污染的调查摸底分析,我们家乡的环境好,土质不错,所以我就带回来在家乡来做。您家的果树种植的又多又好,所以选择您家附近调查,麻烦您同意下,不会对您有什么影响的。"
父子三人见是这么回事,连说没问题,还倒着茶水,递上农村里人抽的差烟。他们是不抽那差烟的,说着说着,让高峰父子三人自己去忙活,他们围着高峰的庭院开始了测量工作。
许久,高峰有点好奇,想看看他们在干些什么,在屋后的果园里看见两个年轻人正在偷吃树上的皱皮柑,正吃得津津有味,同时,还在边摘边往袋子里装。看见高峰,他们停住了。高峰来火了,说你们怎么声都不做,就偷我的果子吃,还装袋子准备搞走,这可是我们家的支柱产业,一家人指望着这换钱过生活啊。那两个人见状,理亏了,打住了,不做声。高峰拿着一把刀,逼着他们回到禾场上,怀疑他们不是好人,硬是把他们手里的设备夺了一个压在手里,一看也不是什么新的。唯有那个自动的还有点上相。“你们要吃点果子,事先跟我们说声,经过允许是没问题的。”高峰怀疑气愤的说。那两个人也不做声,连忙道歉赔罪说自己的不是。因为高峰他平时聊天的时候,听说过骗子进村的事。不知是他聪明还是怎么的,他有预感,这群人是骗子,一家人上当了,但又没有骗什么。突然,高峰发现少了一个人,那女的呢?未必是回她自己的老屋里去看看了?
高峰越想越怀疑,喊来弟弟和父亲看着年轻人,自己则进屋看看。一进房屋,乍一看是母亲在清理衣柜的样子。过细一看,总有点别扭,不像。因为母亲身体状态不好,动作没那么麻利。说时迟那时快,“母亲”瘸着往外走。高峰发觉不对,怎么衣服和脸相又跟母亲一样,真不明白。过了一会,自己的母亲从另一间房里蹒跚走出来了,不知是怎么回事。高峰发现两个母亲,先把眼前的一个抓住不放,准备带着到禾场上去审问。一把把她推到床上,按住,喊来父亲帮忙。父亲来时不懂状况,老眼昏花,说高峰打你母亲干啥?高峰说她不是母亲,是骗子。父亲不信,高峰顺手拿把小刀往那“母亲”脸上一划,破皮了,不见鲜血。那女的知道逃不掉了,眼角的泪出来了求救放了她。父亲看着她有些着业,家里也没什么偷的,说放了她,乡里乡亲的。
高峰不依不饶,追着要抓住不放,把她赶到没路可逃,她跳进泥田,用泥巴当武器反击高峰。同时,得意的笑笑,扯掉同母亲一样的面容,原来就是本村的那个女的,真是见鬼了。父亲终于看清楚了,那丫头转身跑了。高峰也懒得理她了。回头发现其他人也逃走了。
父子俩再进屋里,发现柜子里翻稀乱,看有什么不见了。原本以为没什么可偷的,一问她母亲,才知道母亲有积攒的2000元钱放衣服柜子里,结果不见了。母亲当场哭了,高峰怪父亲没把他们抓住送到村里面处理。父亲万万没想到那丫头利用乡情,使用计谋,用易容化妆术在家里行窃,然后逃之夭夭。父亲情绪也很激动,怎么能骗偷辛辛苦苦的的老农的血汗钱呢?突然倒地,晕过去了,高峰见状急死个人,大声喊着高伟一起去救父亲,怎么也喊不应……
高峰被吓醒了,一身冷汗。原来是一场稀里糊涂的梦。
追求梦想的道路不是一条坦途,挑战与挫折在所难免。面对困难,有人迎难而上,有人中途退场。其实有时候,失败并不是因为我们能力不行,而是因为我们放弃得太早。遇上困难多坚持一会儿,也许在成功与失败之间,只隔着一段“再试一次”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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