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微博上的一首小诗:
我和我的猫都很想你
哈哈哈 我是骗你的
我没有猫
也没有你
这一次,真的要说再见了从来扯着嗓门喊着要走的人,都是自个在最后把碎一地的瓷碗,闷头弯腰拾掇了起来。而真正想离开的时候,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坐在窗前,看着远处桥上忽明忽暗闪烁的车灯,由远变近再慢慢地由近变远。就像两个人从不知道的何处有缘相遇,慢慢靠近最后又慢慢远离,而曾经在一起过的人最终也是会是陌生人吧。其实木子的心里还是很想能不能再当朋友,不靠近不远离,在张望时能够看到的距离就好。可是那种感情在心里,好像时刻都会控制不住。她没办法去对一个男生心动,没办法去尝试了解另一个人,没办法去开始新的生活。
以前总想如果有一天结婚了你一定要来,因为我们总算一起踏上红毯了;后来又想来参加我的婚礼吧,来抢婚吧,我一定跟你走;最后又想你还是别来了,因为我怕在婚礼上看见你,你什么都没做,我却想跟你走。---《同桌的你》
此时,木子的心情就像上面说的一样。
木子与男孩的相遇是在大三,充满着文艺气息的图书馆。相遇并非偶然,可种种情愫却在不在意的聊天里一天天种在木子的心里。男孩喜欢看书、喜欢笑,阳光、长得高高瘦瘦,也总是说话很温柔。木子也喜欢看书,偶尔看他写的文。相识的时候是在北方寒冷的12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天空就飘满了大雪。木子怕冷,而他就像寒冷中突然照射进来的明媚的阳光般温暖了她的整个冬天。
木子那么喜欢他的笑容,照亮了心底那么多年阴暗潮湿的角落,尤其笑起来眯眯的眼睛,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木子开始经常找话题跟他聊天,认真听他推荐的歌、看他推荐的电影,也去了解他的爱好。他也会有意无意的跟木子聊着,却总感受不到极大的热情。他似乎不爱开玩笑,木子只能通过聊天去感受哪天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跟他开开玩笑。为了碰见他经常往图书馆跑,跟他一起在图书馆向阳的角落里晒着太阳,听听歌,看书。
第一次男孩带了她去校园里散步,说以后有机会可以带你多出去走走,木子在心里窃喜了一下下;第二次见面是寒假前的一天木子软磨硬泡请他跟自己一起吃饭,在学校操场的草坪上看星星的时候他们在开玩笑,男孩轻轻地揪了揪她的耳朵,木子的心激动的差点要跳出来;漫长的寒假里,她陪他聊天,哪怕夜深了也不舍得睡。因为无意间在他QQ留言区看到他给自己的留言,关于情人节。木子没有多想,也没有期望过回应,只是那种失落让她觉得心疼,于是根据聊天的信息定位找到了他上班的地方,网上买了巧克力送给他。那一刻她没想过那些是代表爱情,只知道想给他自己能给的温暖。
后来知道了他高中的时候有个暗恋的女生现在依然喜欢着,尽管他说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后来知道他现在似乎并不想谈恋爱。那时候的木子突然很失落,他喜欢的女孩子应该很优秀吧。木子放不下,后来还是说服了自己,就当朋友吧,等我再优秀一点再向他表白,现在默默地陪在他身边也好。
木子心存着一丝侥幸:反正那个人已经不可能了,或许他会喜欢上自己呢!
或许是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或许是被爱神丘比特打懵了,她低估了一个男生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的专一,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爱情是对他好就能换来。以为再多了解一点,他就会喜欢上这样的自己。
“谢谢你,我很感动”
“我知道是你,很开心”
木子会在节日给他制造小小的惊喜,自己也开心,看到他开心。
那天傍晚,他发消息:“一会下课老地方见吧,有事情跟你说。”
木子的心里像打了鼓,是开心还是难过?满心忐忑,只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点。
“明天下午没课吧,周末一起出去玩吧,几个朋友来玩,一起爬山。”
木子轻轻握住了长椅上他紧挨着自己的手,那一刻无比真实。
终于在一起了,可是她还是没办法踏实。因为在一起时他有时候会很烦躁表现出不耐烦;因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总不愿意去决定要吃什么而是非要她选择;因为他会嫌弃她不够聪明,会希望她自己独立去做一些事情;因为他有时候总是很被动,不会表达感情。当然他也会偷偷记下木子口中说的想吃的东西带她去吃,买给她吃,也会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体贴的吃下她不爱吃的菜,也会在夜晚陪她出去走走,在送她回宿舍的路上边牵着她边唱歌给她听。一起做了很多让木子觉得温暖的事情。
这一次,真的要说再见了但是木子的直觉仍然明确的告诉她,自己在他心中真的没有那么重的分量。木子感受得到他们一起时坐在旁边的他的心烦意乱,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他们可以开心的在一起,可是却不知道这条路能够走到哪里。她想过分开,可是每次看到他的脸都舍不得移开眼睛,只是聊聊天就觉得满足开心,忘了所有的悲伤难过。
后来毕业那年他找工作,木子考研,两个人就这样再没办法朝夕相处。本来两人老家的地方离得不是太远,过年的时候木子提出想要见他,而他却没舍得把自己七天的假期分出来一天给木子。木子只能安慰自己,他只是把更多时间给了家人,却也常常在某天梦醒之后觉得深深的无奈。这样的感情勉强维持到了6月毕业季。她一个人在外地实习赶夜里的车回校论文答辩,他明明知道却没想过去接她;她为了改论文从赶回来两天都没怎么吃饭他也没有过关心;甚至没有穿着学士服走在那些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地方拍一张合影。木子心里清楚地看着这一切,除了木然别无更多的奢求。
他们分手了。走的那天,木子的心突然空落落的,再也没有了牵挂与留恋。
他是那年冬日的暖阳,温暖了木子,也在木子的心里灼下了伤,难以褪去。
你走不进那个人的心里,不一定是你不够努力,而是那个人也不断在加固心里的那堵墙。
放过自己也放过他。多年以后,木子终于决定要走了,向前走,不再回顾。
图片來自網絡流年旧梦,各自安好
要一直努力做个温暖的人
——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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