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读写《红楼梦》十多天了,近三十回,遇到三个问题。一,近日几篇一直在“审核”。可以这么说,不是我写的内容的问题,是简书审核的问题。于是,一直在审核。去年的文至少也有一篇,也还在“审核”中。为此,我真想骂人:什么鬼?简书对写作者太不负责任了?或许,简书会反问:负啥责?给你提供了写写的平台还要怎样?爱来不来,是吧。不想多说,只添了我厌弃之心;二,读写的十几篇阅读量有限。这样说并非看重阅读量,是让我感到红楼的大众化。没有吸引力。况且,你的读识见解能高过别人?三,发现自己对红楼梦的认识还相当浅。从读写的“文章”内容中可以看出来。打个比方,犹如照本宣科的老师,领会不深,不能脱稿。

既便如此,《红楼梦》读写仍会继续下去,而且更觉得有必要。
我感到在简书写作,越来越缺少自由。稍有敏感字词就上枷锁。至于什么样的字词属于敏感范围,皆由简书说了算。想了想,谁叫你人微言轻呢。
或许,做为一个简书三年多的作者,这样数落简书让人感到不地道。但是,人不就是这样吗?日久生嫌隙。好比七年之痒如更年期,提前到来。
再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言归正传。今天继续来读写。
本篇读写的是第二十五回,第二十六回
第二十五回 魇魔法姊弟逢五鬼 通灵玉姐弟遇双仙
看标题,只有一件事。即凤姐和宝玉,同时遭人陷害。
这个有点像西游记,师徒四人取经返回,因九九八十一难没有遭够。必须人为再施受一回。
凤姐和宝玉受赵姨娘忌妒,王婆施盅。不过是有此一劫。总终化险为夷,遇难呈祥。有神仙来救。
对于赵姨娘,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对于凤姐宝玉,富贵光鲜,那有不受人忌妒的。所以,低调一点没有什么不好。
第二十六 蘅芜苑设言传密语 潇湘馆春困发幽情
小红丢了手帕,让贾芸捡到。贾芸受那日宝玉的“邀请”,来怡红院拜会宝玉。在蘅芜苑门前遇到小红。“那贾芸一面走,一面拿眼把小红一溜;那小红只装着和坠儿说话,也把眼去一溜贾芸;四目相对时,小红不觉脸红了,一扭身往蘅芜苑去了。”
贾芸“见坠儿追索,心中早得了主意,便向袖内将自己的一块取出来,向坠儿笑道,‘我给是给你,你若得了他的谢礼,可不许瞒着我’。”
两个有情人,通过懵懂无知的坠儿,传情致意。今看坠儿,便想起当年的自己。那年读高中的时候,有一位同学喜欢家门口的一位女同学。中秋前日,男同学来到女同学家屋后,借我把一筒月饼交递给女同学。其中奥密,我俨如坠儿。
宝玉的脸被烛油烫伤,恢复如初。一日,为打发闲闷,“顺着脚一径来至一个院门前,只见凤尾森森,龙吟细细,正是潇湘馆。宝玉信步走入,只见湘帘垂地,悄无人声。走至窗前,觉得一缕幽香从碧纱窗中暗暗透出。”
耳内忽听得细细的长叹了一声道“每日家情思睡昏昏”。宝玉听了在窗外笑问道,“为甚么‘每日家情思睡昏昏’?”黛玉见宝玉进来,自觉忘情,不觉红了脸,拿袖子遮了脸。
此谓那有少女不怀春。正是青春期对异性对情感朦胧生发之时。这又与普通人有所不同。普通人的情思或多发荷尔蒙,而黛玉之辈,从书中来,体会更为深切些。
黛玉正欲睡午觉。“宝玉见他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见紫鹃来倒茶,就开起玩笑来,不禁脱口道,“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此话刚说出口,黛玉登时撂下脸来。
这都是《西厢记》里面的话。当时是禁书。就算今天读来,也觉得宝玉说的这话是很黄的。有些人事你觉得新鲜,实际上很早很早就有了。
黛玉因此生气,宝玉又忙着解释,说许多好话。这时袭人来传话,说老爷叫宝玉。不想是薛蕃假贾政的名义骗宝玉着急出来。因他要过生日,来请宝玉喝酒。宝玉自然应承,与之一起吃酒玩乐到晚才回来。
这边袭人在屋里等,那边黛玉也担心宝玉被贾政叫去,不知何事?于是,晚饭后去怡红院看望。
然而到了门外叫门时,晴雯等因夜深打搅故意不给开门,这让黛玉误会。原来宝钗先一步来看宝玉,等宝钗出来,独自在门外一侧的黛玉见了更是不得劲。“越想越伤感起来,也不顾苍苔露冷,花径风寒,独立墙角边花阴之下,悲悲戚戚呜咽起来。”
“原来这林黛玉秉绝代之姿容,具希世之俊美,不期这一哭,那附近柳枝花朵上的宿鸟栖鸦一闻此声,俱忒楞楞飞起远避,不忍再听。”
我以为,黛玉的苦就在这里。她总是一个人想得太多,太细。自个一时沉于痛苦之中难以自拨。而宝玉完全不是这样的人,他想什么就把它说出来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时是有口无心。不会为某一件事困于心上。从这一点看,其实宝玉是不完全了解黛玉的,这也增加了黛玉一方的痛苦与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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