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是一个有梦想的地方。有千万双眼睛,盯着梦想的目标。
大家姿势各不相同。
有的目视前方观望,丈量自己的实力和那个目标的差距,踟蹰要不要向前。心里充满怀疑恐惧。
有的已经跑起来了,但过程比预期要艰辛,不知道是不是打开方式错了,搞得焦头烂额。
有的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分享心得,并为自己下一个目标做准备。
梦想在前方,而生命只在此刻我想谈谈理想,或者梦想。
很多时候,当我以为我在朝理想前行,却又觉得虚妄,似乎只是在为“妄想”奋斗。
推送到页面的文章形态各异。翻阅一些时间,不知不觉地,愈发感到浮躁不安。
对于怀揣写作梦想并在付诸实践的人来说,更是真假难辨,鱼龙混杂。
太多浮尘笼罩在四周。我的心里也布满了尘埃。
静下来理了理,到底哪出了问题?正确的姿势又是什么?
梦想在前方,而生命只在此刻先来说说什么是理想、梦想。
它是我们对未来的一种憧憬。
在观想中,有一个期望达到的样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它是生动丰满的,随着想到它,全身都感受得到,似乎你现在就是它了。
与其说它是一个结果,不如说它就是一个尚未实现的自己的样子。
未来的一个自己,以及周围的场景,在朝现在的自己招手。我们现在需要走过去跟它汇合。
也许它是个平行宇宙,与现在的自己,同时存在于世界。只是我们需要经历一段路程,体验这个过程。
理想、梦想,它虚幻吗?从这个角度,它不是虚幻的,不是妄想的。
但为什么有时我感到,它真的变成了一个泡沫?
当理想变成妄想的时刻,是由于丧失了当下的自己。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未来心便是那个泡沫梦想。它不基于现实,而且排斥现实,认为现在的自己不够好,现在的环境不够好。很快你就会丧失动力,或者只是煎熬着假装努力,心里充满了不安和不满。
妄想式的理想是种期待,就像父母对孩子的期待,那种期待折磨着孩子。期待里没有爱。
在妄想的状态,如果在写文,你没有好好跟文字在一起;如果在打扫,便看不到灰尘随着扫把飞进簸萁的瞬间;如果在吃饭,便食而无味......
我们在这样的状态里,对自己不尊重,对你此刻面对的人事物不尊重。你便是假的,更何况理想。
梦想在前方,而生命只在此刻跟一位在茶社工作的朋友聊天。有一次她帮忙接待客人,为了想泡好茶,她对碗里的茶叶轻声念道:你要好好表现啊!
刚好旁边她的老板听见了,告诉她:“你这样是在给茶叶施加压力。”
对于茶师,她的工作要经由茶来实现,茶其实是她的朋友、同事,不是她的工具。一位好茶师,不会意图凸显自己。优秀茶师状态,是由时时刻刻的自尊、珍惜并尊重手头的茶、器,尊重规律,潜心定志练习,从而养成的一种尊贵。
我想起最近写文字总是感觉不对劲,是因为根本没有把文字当做独立的生命去对待。
一念一众生,文字何尝不是“念”,何尝不是众生呢?
心里惦记着未来的结果,手头在做的事,就只是实现的工具。哪里还有对此刻工作的珍视!只是永远不知足地惦记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未来。
“生命是舞者,我是舞步。” 我做的事情也是舞步,我们是平等的。
理想会如何靠近自己呢?我体会到一点是"尊重"。
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在先生老家,来了很多亲戚。他一反常态对我有些颐指气使,给我下指令做些事情照顾亲戚。我心里很不舒服,感到不被尊重。
我晓得老家亲戚喜欢议论家长里短,说谁家男士怕老婆。这会给年轻一代心里留下印记,不希望自己是别人眼里那种窝囊的人。
很微妙,平常反应不出,到一些小事,这类印记就驱动出了行为。我跟先生反应这个问题,他也意识到自己那时候一些杂念占了上风,忘记尊重彼此,变得表里不一了。
后来我们这样在生活里一点点的小事中磨合,就变得越来越和谐。找着些灵魂伴侣的感觉。
梦想在前方,而生命只在此刻对于我来说,真正想要的不是写作上功成名就的结果,而是我理想中的成熟人格。
前者可以通过功利的方式获得,但那损失的是生命本身,不值得。
后者或许也有名利收获,但跟前者完全不是一个量级。那是内心自在喜悦的外化,是内外一致,知行合一的呈现。
对于写作我还有一个很简单的初心: 通过文字给他人传递爱、正知见,等等有助于灵魂长大的养分。如果我有幸可以成为一条管道,那真是值得开心的。
我想用这样的姿态来写作: 文字并非我的工具,它们是朋友。我有很多朋友陪伴在周围,像对待身边朋友那样,尊重有爱地跟它们在一起。调试着以最专注平等的姿态,投入做这件事。
这些文字朋友可能因为我做到的尊重而舒展地呈现它美的一面。也可能因我无意识地装腔作势而变得扭曲。我会去调整自己的心态以便更好地与他们为伴。
即使我还没有写出好文章的功力,这么做也就无愧于心,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读文字的人了。
梦想在前方,而生命只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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