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到一碗面,有多远?
当我真的还小的时候我经常把我小时候挂在嘴上,反倒是现在没怎么说过。
我小的时候喜欢吃,看书的时候也是,要是遇到哪段在描写食物,简直了,我可以把这篇初中看到的文章到现在还找来翻看。
但翻看过后总会有一些小时候从没想过的问题:
就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吃的木鱼馄饨,加所有童年甜蜜与幸福的回忆特制的刘家炸酱面,与我现在桌前的沙县小吃和黄焖鸡米饭好似隔着几个星系的距离。
更不用说看到别人家端午吃的是高邮的鸭蛋,过年还要喝春酒的时候,就一直很不解,什么时候吃都味道一样不是吗。
猪油炸的大大油饼这种逝去的美味给我看的是垂涎欲滴,酸捞饭前的最后一盘儿主菜到现在还是会给我一个哭泣的理由。
所以在跨过山河大海和穿越人山人海的时候,我都试图去寻找这样的食物。但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吃的就是兰州料理的味道,芳香素其实只有在舌尖上的中国里才能得到释放吧,好像都是别人家的食物。
好像在文字间,吃的不是食物了,已经是一种仪式了。
仪式这真的是一件奇怪的感觉,不管是吃饭,旅行,写文章,做什么事情,带伤一点乡愁,加一点别绪,或附上一些喜庆,增上一点欢乐。原来的东西都变了,变成了应该有的独特的味道。
可惜每天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夸奖时的小红花,见面微笑着问好,吃饭和运动,上班和休息。已经变成了机械的重复,麻木地好像仅仅是在为了完成任务,早就已经尝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来我小的时候都是在尝鲜啊,所以每一道菜都是神秘的未知的。
带着仪式感,给自己原本乏味的生活补充一点营养。
所以吃一碗面,我给它加了一个去成都的距离。
锦里无所谓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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