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那一年,独居,颓废。
不想努力,丧失斗志。整天待在三十平的地下室,阴暗潮湿,偶尔路过几只消食的老鼠,领头那只肥大,尾巴断了一截,头皮像下雨天的泥路坑坑洼洼。
未着寸褛,衣服散乱,瘫在床上打游戏,一言不发,没理会队友的求援。
凌晨,想了,年轻烦躁,脑里一直闪现中年男人肥腻的肚腩,常年抽烟导致发黄的牙齿,连楼上新婚夫妇行床事似有似无的喘息声,都让我双腿夹紧摩擦。
翻找朋友圈,之前约我的小男生刚更新动态,背景是落地窗,灯光反射在玻璃上,透出新床伴的模样。
我把手指伸进里面,泛滥成灾,象征性地张开腿,望着天花板,屏幕些许光线让我闭上双眼,手指伴随新婚夫妇的节奏扭动。
没几分钟便停住,饿了,不想动。
草草穿上运动服,够宽松,期待街对面收银小哥夜班,这样他就能在偷窥我一次,真空。
爱听disco,迷迷糊糊打开音响。一个人蹦在床上,抽搐乱动,越折腾越清醒。
打电话给前任,又想了。
拖拖拉拉半小时,两人像蛆一样瘫在厕所,快天亮了。耳朵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呼吸起伏,他说。
妻子要生了,一年没碰女人。我们这样不好,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我盯着他,摩挲着最柔软的地方,不说话。
呼吸声逐渐变大,他的手不自觉放在上面。
没过一会,他又把我压在身下。
我知道他,憋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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