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其实很不适合普通智商的人,去驻足停留的。
比如,一拨又一拨来来往往的网红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网络。
当然,也就更不配有良知的人,去为这些新贵们去站队洗地了。
做一个只看热闹,但绝不多语多语的吃瓜路人,应该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
否则,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呢。
其实,站队洗地最悲哀的是:由于自己的底蕴不够深厚,再加上自己不大灵光的脑子,时不时地弄出关公战秦琼那样的笑话。
昨天还张张啰啰地准备年货呢。
转眼之间,就大年初二了。
之前,一进腊月,便搬着手指头,数着盼着过大年了。
这样的情形,出现在打记事起,持续到九十多岁的老父亲还在的时候,一直都有。
一段时间,总是以为是因为自己老了的原因,但是,身边儿的那些年纪轻轻的人,也看不出来,他们对过大年有多么的向往和期待。
即使那些脚底下像安了一对小弹簧的小孩子,也看不出来他们对过年有什么兴趣。
至少,从他们的言语中和表情上,看不出来。
也许,年代不同了,小孩子们对过年的向往和期待,也与时俱进了。
就幸福感而言,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他们比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高出多少。
作为一个男孩子,我们那时候对过年的期待和展望,是一趟一趟地往返于家与生产日杂商店的鞭炮柜台之间,从买几个“二踢脚”,加上一包小鞭开始的。
别问我,哪里来的钱,让这么小的孩子,就可以以这种方式,这么奢侈地展望。
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经历基本上大同小异。
这点钱,是把父母平时给我们的,也是平时一分一分攒的钱,从储蓄罐里,小心翼翼地倒出来,用在自己最重要的时候。
像如今这般成挂成挂的大放特放鞭炮的情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从生产日杂商店精心挑选回家了鞭炮,为了防止返潮,一般都是放置在烧得不算太热的炕梢。
准确来说,只有到了“小年”那天,房前屋后才能听到,零零散散稀稀拉拉几声小鞭儿响的声音。
这样的状况,大概会持续到腊月二十八九,那零零散散稀稀拉拉小鞭儿响起来的声音,才会略微密集了一些。
吃罢了年夜饭,大多数人家的孩子,是不会等到吃完接财神的饺子,才去外面放鞭炮的。
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一下,一年到头全家最奢侈的那顿美食的滋味儿,便忙三火四地冲下饭桌,把已经拆了挂,并且已经在炕上烤得浑身通热的小鞭儿,抓上一把,再点上一小块“马粪纸”,去大院里找小孩子们疯玩去了。
小鞭儿和二踢脚的响声最密集,也是空气中弥漫着的黑火药味道最浓的时候,是家家户户煮饺子,准备接财神的时候。
“抢先抓早”这个词,可不是现在那些不说人话,鬼话连篇的“东西”们的首创,那是曾经家家户户接财神时不甘落后的绝招儿。
天儿渐渐暖和了起来。
中午阳光灿烂,即使到了下午,也少了一些之前一段日子里,那般阴阴沉沉的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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