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众
凌晨01:30分整。
我站在宿舍门口,抬头仰望星空。
天上的繁星点点,我看见一颗星,在走动,速度很快,从左边穿越许多亮及不亮的星点,飞到右边星点处渐渐消失了,又看见一颗快速闪烁消失的流星,从额头中间线方位向左下方划过。
不一会儿,我又看见一颗星,从右侧慢慢的向左下侧方向飞去,速度不是很快。
其他的星星,都不动,都一直矗立在宇宙里,有的闪动着光点,有的若隐若现,有的几乎肉眼不见却恍惚存在,在那里。
院子中央空间上方位,从右下向左上倾斜着,间距匀称的,呈半勺子形状的一二三,一共有七颗星星,最明亮耀眼,它们可能就是古人类所传颂至今的北斗七星了。
抬头细细观察,我佐证了儿时所见,确实有星星在天空之中,行走。
它们渺小得有时几乎肉眼模糊,说明,它们不是飞机,更不是天气预报气球,这就证明了一点,它们是其他星系的飞行器,也可以直白的说,它们就是人类一直不敢承认的UFO,外国人眼中的,文字记载的不明飞行物。
从电影新闻中,看见的那些报道,说某某人,人群,看见过外星人,以及它们的飞行器,我相信他们所说,确实真实存在着他们所见之物,从儿时到今日,抬头仰望星空所见,见证它们确实存在,不是飞机,不是气球,它们确实是宇宙系飞行器。
因为,它们在宇宙里飞翔,不是在云层中飞过,人造飞机下部都有红灯闪烁,这星星没有任何灯具之类的闪烁,它们就是那么多亮点中的,一个小小的,一个小点。
昨天,刘军,半夜02:30分,就拉着我观赏星空,他给我指着那颗移动的星点说:“那颗不是飞机,是什么?不知道,它在飞,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它离我们人类却是好遥远的距离,所以,咱们眼睛能见到的,永远是小小的。。”
东北的天空,有云雾遮挡,夜晚很少能如乌尔禾这里,星光璀璨星空夺目的万里无云。
站在这里的地面,遥望星空,除了会让人因为抬头仰望过久,导致后脖子不得劲之外,眼到之处,不无感慨,感慨宇宙无限的浩瀚。
除去眼角两侧越级的房檐屋角,剩下的就只是黑色中斑斑点缀的星点了。
如先人说地球在自转,那么为什么夜晚的那明亮闪烁的七颗北斗,依然始终如一的矗立在那里,不会变动方位,天天所见,让人不明所以。
只有,月亮,在每时都变换着方位,时有时无,就连白昼也能依稀可见。
这些现象,都是我们平时平日所见,是个人类,他们她们都有所见,只是没人写出这些,我写出了自己所见,罢了。
也许,已经有人类写出过他们她们所见,我,没有看见罢了。
蹲下来,能够看见土层中筑垒的小小蝼蚁,如果,用蝼蚁的眼目,来看高大的我们人类的话,那这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因为,如果,我用蝼蚁的眼目去观看人类的话,就如我们人类观看浩瀚的宇宙一样,我们人类只能感叹,我们简直渺小的可怜可怜之可之怜了。
在城市里,看不见野鸡,野鸭飞跃天空,看不见野兔奔腾田野,看不见,并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在戈壁滩,我见到了狐狸,蛇,野鸡,野鸭,乌鸦,野兔,壁虎,见到了从没有见过的,一种像盖虫瓢虫,一样的半寸大小,全身绿色,翅膀小的几乎是身体三分之一的,庞大的飞虫,它呼呼的发出翅膀煽动引来的气流怪声,由远而近,向我扑来,正当我想要寻找它时,嗡嗡嗡的怪声音,又离我远去。
我见到两个盖虫,小的骑在大的背上,在草丛中行走,当我拿起手机准备拍照时,它快速的隐藏在一堆干枝条草中,静待危险离去。
你能说它们没有思想吗,我看见壁虎的长尾巴能卷起来打开,卷起来打开,跑到我的脚跟前,用它的头侧一只鼓眼,使劲的观察我。
那些飞舞成一团的小咬虫,就密密麻麻的,萦绕在我的左侧脸颊部位,挥手赶不走,散了又重聚,它们能一直跟随我走出荒野。
戈壁滩的蚊子,毒性强烈,叮我胳膊,我都感觉不到,说明蚊子的麻药厉害,直到胳膊上感觉到刺痒,一用手挠,才发现被蚊子叮咬了,胳膊叮咬处鼓起大包,个把月都不见下去,不痒不疼的让我忘记。
有一种叫草憋虫的虫子,形状像大型虱子,它的麻醉性就极为强悍,它的头部在钻进我脚趾之前,我只有感觉被棍子硬硬的触了的感觉,就像拔牙时,打麻药针头插进肉里,向内注入麻醉剂时,突然麻木的感觉。
当我发现时,它的身体就竖立在我的脚趾之间,头部已经探入皮肤里,当我将它使劲拽动时,它嘴里的倒刺让我感觉很疼痛,最后,在我的使劲拔拽后,它头躯分离了,我上风油精止痒都不好使,一直麻疼半月有余,对,就像被打了麻醉针一样的刺疼。
听当地人说,这种虫叫寄生虫,它一旦钻进皮肤里,就拿不出来,除非手术剜掉那块部位,因为,它已经占据了那里,寄宿在那里,吸食那里的血肉长大,所以,我一直庆幸自己没有成为残废,因为,如果,当时不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难不成要手术剜掉,整个脚趾掌吗。
昨晚的梦境,已经模糊不清,脑子里一点记忆都没有,脑海里一点片段画面也没有,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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