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留白雪
图/网络
感谢苍天你会听我胡说八道
都说美术生可以为所欲为,一只铅笔走遍天下,一骨子艺术范儿可以特立独行,一张画逼格十足却不失优雅。
如果评选学校里最潇洒的那帮子人,这名额毫无疑问的能被学画画儿的同学承包下来。
学音乐的每天四个调的“啊啊啊啊“”看起来真的辛苦,学体育的玩儿了命一样锻炼看起来真的辛苦,学播音的每天读啊读的看起来真的辛苦。
学画画儿高三的时候不用上课,不用复习做卷子,文化课成绩要求还贼低,整天拿着铅笔端着调色盘换个地方画呀画的,看起来有范儿又轻松,最主要不用上课,这种艺术生在学校过的还不是羡煞旁人的神仙日子。这种扎人又扎心的学习氛围,怎么能让丫这么轻松的考上大学。
美术生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如果找个正在艺考途中的学生,你去跟他说,给劳资为所欲为一个看看,他的第一反应肯定不是卷起袖子抽你,而是累的只能摇头谢邀。学美术那一年会是求学生涯中最苦最累的一年,别问为什么在这自吹自擂的说辛苦,因为我学过。
求艺的路上永远是披星戴月,如果清晨四五点能走出门的学生一定是美术生,因为他们要准备艺考,如果没有课桌还能睡着的学生,那也一定是美术生,因为他们不是在课桌睡觉就能够宽慰自己的劳累,我见过用铅笔支着自己就能睡着的同学。
如果天还没亮就背着画包在大学游走的一群孩子,那一定是在找考场。
他们会为了画好一个苹果跟自己过不去,他们会把一张脸分成十几个角度,他们会住在画室过早油腻,他们会举着胳膊直至僵硬,他们在求艺的时候从来不会有干净的裤子,他们有时候会像个油漆工。
学美术的孩子都知道,放在桌子上摆好的水果不要直接吃,因为江湖上流传着吃静物考不上大学的诅咒。
有些人还会为了削尖铅笔化身刀客,为了一勺水粉颜料撕破脸皮,冬天零下的气温也有自带抗寒属性去刷调色盘。出门考试抗的画袋永远几十斤重。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一张桌子不是斗地主,是在画静物。
美术生信奉着的圣人叫伯里曼,信物就是苹果,女神可能是维纳斯,永恒的色彩是高级灰。
看什么东西非要找个亮灰暗和明暗交界线。
这就是美术生。用曾经的青春为所欲为的美术生。
你感慨他们可以去各种地方,见识到不同的风景,他们则需要把好看的风景记录在画本上,你感慨他们的色彩感觉超级棒,他们则需要把汗水参杂在颜料里,画出一张又一张。你感慨他们的打扮是一种自己没有的艺术范儿,但他们画画时就不知道什么叫干净。
即使是同一片云彩,你看过觉得很美,他们看过则是考虑好画不好画。在你觉得他们已经为所欲为超了神的同时。还请记住美术生舍弃了课堂,为了理想而向前奔跑,带着最美好的青春投身于艺术的殿堂,他们的为所欲为建立在劳累和奔波之上。
美术生,你们受过的苦,终将值得,即便是为了装逼,那也是装逼的有意义。
莫把丹青等闲看,无声诗里颂千秋
我丫当年就是一个学画画儿的,现在为了混口饭却成了一个文案。但我从不后悔自己也曾拿起过画笔,装过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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