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之后,也许当我再次回望这件事的时候,发现了完全不一样的概念,我发现自己真的和那女人如出一辙,我们都在用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手段,真切的世界的系统进行着默默的长征,当然,我们深知自己的渺小无能,对大规则必须低头妥协,所以只敢在一些犄角旮瘩的地方使暗劲儿,但因为旁人怎么都看不懂,所以就演变成某种难以索解的怪癖。
还有那句话是真理,你最讨厌的人一定最像你自己。
可能只是因为多吃了一个红灯,可能只是因为前方堵车,我多转了一个弯。上一秒还在觉得很高亢的情绪瞬间就跌到了谷底悲从中来,泪如雨下。这把年纪还能保持这么充沛的情绪波动,实在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无法言说,不可言说,不可说。
哭了。
做一个情绪稳定的神经病,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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