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了,三九四九冻死狗。天说变就变。变得有点不和逻辑。上午还是瓦蓝瓦蓝的天,突然乌云密布,刮骨的小北风也吹起来了,一片两片的雪花洋洋洒洒随风飞舞着染白了大地,染白了村庄,也染白了世间。
越来越密了,翻飞狂躁的雪像调皮的孩子,约束不住了。总想包裹住一切,蒙住所有人的眼睛,留下的是一片蒙白的世界。没有颜色,没有轮廓,最好也没有人烟……恢复到混沌的状态。
最喜欢雪天,盘坐炕头,望着窗外密密麻麻的大雪,心绪随着每一片雪花游走。会想到我熟悉的每一样物件,在大雪里是如何状态,他们在想什么,再对着雪再倾诉着什么。会把自己想象成是他们………
图片来自网络我是旷野里的这棵树,经历了春天花,夏成长,秋结实,就差这冬雪藏了,然后我就可以完成这一年的小轮回,记录这一次的年轮了。距离大圆满的境界又进了一步……
今年的雪来的晚了一些,但总归是来了。如果不来,那么我这一次的小轮回,会有些许的遗憾。不经历雨雪,不能成就我完美的身躯。雪让我收紧自身,沉淀和积累,把这一年的收获藏在身体里,茁壮成长。
今天的雪似乎又太大了一些,很多我的同类恐怕熬不过这一次寒雪了,相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一次渡劫了。失败了,也就灰飞烟灭了。所以我要抓紧一切机会,强大自己,渡过每一次的这样的考验,让暴风雪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身上的老鸹窝里,也不知道那倒霉的老鸹有没有被冻死,我听不到它那讨厌的声音了,等晴天再看吧,我也给不可它温暖。虽然很讨厌它的叫声,但此毕竟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何况周围没有同类。
人们形容我和老鸹,用的诗句总是很萧条的样子。枯藤老树昏鸦,哎妈呀,我是老树了啊,我还很年轻好吗?
枯藤老树昏鸦,
断肠人在天涯。
谁断了谁的肠,谁又去漂泊了天涯。
雪太大了,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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