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活着》(2)

作者: 乐健君 | 来源:发表于2023-04-17 14:30 被阅读0次

    善良懂事的家珍,只哭不闹。自己肚子里怀着孩子,还柔声细气地劝告福贵,别再去赌了。

    赌鬼的嘴,是最没节操的,信口开河的一句“今后不赌了”之后,便倒头大睡。

    可就在当天的晚上,福贵照样大摇大摆地去了赌场。

    家珍含着眼泪,来赌场劝福贵。福贵仍旧心口不一,连哄带骂打发走了家珍。可是这回福贵真的是输到头了,当赌场的帐房,把福贵一大厚本的欠条,都拿出来的时候,福贵才如梦初醒。

    他们徐家的那座豪宅大院,如今已经被他输得片瓦皆无了。家珍也含泪抱着女儿回娘家去了。

    一夜之间,人才两空的福贵,也只能默默地吞下了自己酿出的苦果。

    龙二一伙来福贵家算账的当天,福贵他爹的一句“赌债也是债”之后,便在房契上签了名,画了押。

    在追打福贵的过程中,福贵爹当场气绝身亡。福贵用一辆破烂板车,拉着病重的母亲,搬出了曾经属于他们自己的大宅子,租了一间破瓦房安顿下来。

    生活所迫,福贵不得不蹲在大街上,靠便卖自己家仅剩的零碎与老娘度日糊口。

    家珍听说福贵真的戒赌了之后,第二年的春天,家珍手牵着女儿,怀里抱着儿子,从娘家回来了。

    从她那坚定的眼神里,完全可以看出来,这次她是铁了心,跟着福贵把以后日子过下去。

    福贵见到自己亲生的儿子,两眼放光。忙问家珍给儿子起了个啥名,家珍调侃起来了福贵,说咱儿子叫个“不赌”。

    福贵竟然信以为真,忙说:“不赌好,不赌好。”

    家珍见福贵被自己戏耍之后,还一本正经,不觉笑得合不拢嘴,跟上一句,“我是跟你说笑话呢,咱儿子有大名,我早已经给儿子起好了,叫个有庆。”

    福贵满脸的感慨,仰视起为了他俩的一双儿女,默默付出的媳妇。

    为了生活,福贵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去找龙二借钱,想和家珍一起干点小买卖。

    吝啬的龙二,哪有那份好心。钱是分文不借但没把事情做绝,还是把自己皮影箱子,借给了福贵。

    龙二嘴巴跟得紧,引经据典说是救急不救穷。

    可就是这一箱子的皮影,也的确成就到了日后的福贵。

    很快福贵就搭建起了个皮影班子,风里雨里走乡串户,开启了自食其力的生活模式。

    皮影戏的曲子,也有了迭代和升级,把从前的男欢女爱的老戏词,加进了福贵自己的特色。

    突然有一天,福贵面前的皮影幕布,被一把刺刀撕成了两半。随后唱皮影的福贵和春生,都成了国民党军队的壮丁。

    外强中干的国军,早已名不符实不堪一击。靠临时抓来的壮丁凑数顶缸,不败才怪。

    天生就喜欢汽车的春生,一见汽车,便心花怒放。跟福贵叨叨叨,说他这辈子,只要能开上汽车,死都愿意。

    可福贵却不以为然,他说自己还有老婆孩子要好好活着。

    国军兵败如山倒,阵地很快就被包围了,解放军发起冲锋之前,福贵和春生就已经跟着国军兵老全,学会了举手投降。

    不出所料,福贵和春生,很快便成了被解放军优待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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