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冯永强,几年之前因为抑郁症走进了精神病院的心理病房。于是心酸又美妙故事开始了……
和父亲办完入院手续之后,父亲依然无精打采,每到一个新环境,我之前都会表现出一些开心的迹象。
那是一个单间病房,房间有两张床,一台电视机和一些桌椅。我的家庭并不富裕,但为了我的病情考虑所以选择这个单间病房。简单地看了一眼房间的环境,我一人坐在床上,突然听到走廊有大声说话的声音。父亲看我一眼,走到门口看一看好像没发生什么。这时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女人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说:“你好,冯永强。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可以叫我赵大夫。”我说了一句“你好,赵大夫。”经过大夫的一些询问和安慰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了许多。吃完晚饭,结束了一天的劳累,休息了。希望迎接崭新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大厅响起了音乐声,我们走向大厅,病人们正在东倒歪斜的做着广播体操。我坐在长椅上熟悉着周围的环境。当病殃殃的病人随着音乐声的结束如同往常不知原因循规蹈矩往病房走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对母女牵着手一直站在那里。女孩看着我,过了好久,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了麻烦,但是我们素不相识,现在也许是共患难的朋友了。这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大声的叫喊。他叫刘欢,是个性格活跃的家伙。随着那一声大喊,我们各自回到了病房。
在病房中,只能翻弄着智能手机打发时间。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到了中午吃完午饭。我和父亲商量去街里买一些水果,大街卖水果的很多。我看到一个卖杨梅的,于是我走过去,拿起一个吃了一口,有点酸酸的。这时父亲急忙走了过来,我发现摊主仿佛不开心,看他的样子好像我们连杨梅都买不起。于是买了半斤杨梅和水果我们回医院了,但一路上我并不开心。回到病房,我翻弄着手机。听到外面有许多声音,于是父亲打着了电视机,药物的反应,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是下午什么时候醒的,看手机太累了,想去休息厅走一走看看能不能发现新鲜事。因为之前在大厅看到的那幅画让我有一种预感。果然,在休息厅的门口,一个老头在一张纸上饶有兴致的表现自己的感觉。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旁边的护士说:“呦,冯永强来啦!大画家来啦。”我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和别人说我会画画的事。于是他们让我评价一下,我随便说了几句之后就走了。第二天,他开始画了一幅他自己非常满意的作品,许多人都在问他是怎么画的,他说他没学过美术,只是自己的爱好。于是我拿了带来的纸和铅笔,画了一幅流眼泪的动漫女生的作品,并贴在墙上题字为:素描的基础是造型与黑白灰的关系。因为他们觉得画得好看让我把画贴在墙上的时候我才写的这个素描的基本概念。回到病房,父亲没有说什么。走廊的声音仿佛无时无刻不存在,晚上吃完药,声音渐渐小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起床啦!”“起床啦!”几乎每一天都是被护士喊醒。这两天病房的人我已经大概知道了种类,大多数是一些老人,即使有的人并不老,但是经常愁眉苦脸也没有多少生气。和我年纪差不多的有那个女孩、刘欢、和一个音乐学院的女老师,她仿佛和刘欢很好,刘欢的行为我有些看不上。其实和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我经常看不上许多人,我喜欢和人较量,即使自己已经遍体鳞伤。
今天,一个小伙在走廊转来转去,一会走到了我病房。“哥,你有刀吗?”他说。我调整了一下表情我问:“什么刀啊?”他说:“我画画没带小刀。”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赵红宇。”他说。我看了他几眼,父亲缓和了一下情绪,我把小刀借给了他。医院每天有人走,有人来。像这种自来熟的人并不奇怪,因为都是有病。我一个人伏在窗台,习惯了看外面的风景。父亲想找一个话题,我看见在操场的草坪上,一个小着躺在那里。他母亲在一旁转悠。父亲看到了这个场面,有一种开心的感觉。仿佛看到了谁的影子。于是我们很快认识了这对母子。这个小着黑黑的,我并没有主动和他认识。但是我觉得他母亲是个好人。这小着好像信主,经常嘟哝着阿门阿门的。我也没有在意。
生活很快步入了正轨,每天按时吃饭吃药大夫询问检查。体操我也学会了,并且在最前面做领着他们。有时我也扭秧歌,别人拍照,我就露出奇怪的表情,无拘无束,我也不在乎自己曾经有多帅。心里的一个人离我很远很远,很远很远……但每天还是要生活。对了,那个女孩叫李萌萌,是个不错的女孩,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有时我们一起打扑克,王洋总是很活跃,对了,忘记说了王洋就是那个在草坪躺着的耶稣信徒。今天,赵海宇仿佛有些不开心,谁会在意他改来改去的名字。他坐在长椅上看着被自己烫的烟疤。我看了一眼很揪心。他父亲没了,所以赵大夫对他很关心……
来了许多新面孔,走了许多老面孔。我和王洋每天在操场走步,加入我们的人越来越多。今天又来了三个面孔。明天又有许多新面孔,每个人离开了我们会去相送,有的人离开了又回来。
丁佳佳、陈静琪、还有一位不速之客。在我们走路的时候,他非得跑起来,打乱了我们的节奏之后他又会表现出很轻松的姿态……有一天我们准备回家两天,她们问:“回家对你母亲说什么啊?”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妈,我想你了。”后来她们没再说话…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啪!
丁佳佳终于鼓足勇气给了他一耳光,我们都在走,你非要跑。我们走得很安逸,你非要一二一。
回来听到这件事我们很高兴,王洋也被一个老太太掐了,后来得知他们都是信主的,于是化敌为友,不打不相识。上帝喜欢给人开各种各样的玩笑。在玩笑的背后又有怎样的辛酸。
生活是平淡的,每天吃饭、吃药、睡觉。
今天的天气好了许多,阳光明媚。一张照片,留下了一段难忘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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