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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时空神》第二卷 本卷终章 明暗之间

《凡尘时空神》第二卷 本卷终章 明暗之间

作者: 东旭鹰 | 来源:发表于2023-09-29 08:42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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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

    常渊等人战斗于光明城西侧外,此刻光明城东侧的金光壁也遭受着剧烈攻击,而且攻击的方式竟然与攻打辉华族结界完全一样。光壁内附近的军民顿时惊慌失措,光明军急忙疏散民众逃往城内,周围建筑在剧烈摇晃中被清空,所有居民都被护送逃走。

    依然守在光壁处的光明军们紧握黄金长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由于已无法透过光壁看到外面情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或者说是什么,正在攻打光明城。

    光明守军们只知道,从光明城创建至今,暗夜族从未敢如此正式攻城,城中守军也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战斗,如今却面临如此猛烈的进攻,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就在万分紧急时刻,援军终于赶到,看清来者是雷光与其“身经百战”的部队,守军们终于放下心来。守军队长甚至兴奋地跑到雷光面前致谢:“使者,你们来了就好了,我们就不用怕了。”

    雷光露出诡异笑容:“是啊,你们不用怕了,永远都不用害怕了!”

    面对雷光的古怪神情与似乎别有用意的话语,队长立即隐隐感觉不妙,可惜一切都晚了……

    只见雷光手中发出黑紫电锥,瞬间穿透了队长的身躯,又穿过了数名卫士,带着鲜血重重击打在光壁之上,顿时让光壁出现了裂缝。

    其他守军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听到雷光缓缓说出四个字:“一个不留!”

    随着这句话,被雷光带来的光明军们,个个双目血红,双手散发出本被光明城所不容的墨黑能量,片刻之间所有守军都被残忍杀害,丝毫反抗都来不及做出。

    奇怪的是,完成了这场屠杀,雷光却没有继续攻击金壁,只是望着裂缝越来越多的光壁,打了个手势,便将所有部下带离此处。当然,这光壁的碎裂也不过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而已……

    十五分钟后,正在大殿中打坐的长老,骤然间隐隐不安。透过一个漂浮在半空的硕大金球,他很快发现东城已经失守,暗夜族的“妖魔”们身穿长老最讨厌的墨黑服饰、手持黑色兵器,正在街道上与没有经受过战火考验的普通光明军战士鏖战,结果可想而知。暗夜军所向披靡,虽然因为受到阻碍而进军速度减缓,却没有任何光明军能完全阻止他们的前进。

    就在长老因一时惊愕而不知所措之际,雷光已经出现在长老面前。不等长老开口,雷光便急切报告:“不好了,暗夜军使用了前所未见的手段,轰开了城东的光壁,现在正向大殿杀来。”

    长老:(面带不满地指了指金球)你当我这宝贝是瞎子,还是当我是瞎子,难道我看不到吗?

    雷光:(慌忙致歉)对不起,长老,我忘了这件神器了。现在该怎么办,请长老示下。

    长老: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破坏暗夜军的攻势。虽然他们已经污染了城东,但绝不能让他们污染到这圣殿!光明军中,只有你的部队具备实战经验,立即组织反击,最好的防守莫过于进攻,你明白吗?

    雷光:我明白。但是敌人进攻速度实在太快,如果我们现在仓促反击,只怕效果会大打折扣。

    长老:那你有什么建议?

    雷光:目前暗夜军第一次攻入光明城,士气正旺,自以为势如破竹,可以顺利打到您的面前。所以,他们越接近圣殿便越急于求成。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充分利用圣殿的防御工事,以地利减缓他们的攻势,对他们造成有力打击,让他们尝到进攻受挫的滋味。这样一来,他们的士气就会倍受打击,甚至可能会采取分兵战术,一部分继续围困进攻我们,另一部分去消灭向这里集结增援的其他光明使者和光明军。那时……

    长老:(双眼一亮)那时,戈多那家伙不会想到,我在圣殿里还藏了一支生力军。他更不会想到,我会在他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突然发动反击。到时候他猝不及防,说不定会被我正好灭了他的暗夜族。

    雷光:(恭敬行礼)长老英明,有您的指挥,暗夜族这也就是灭亡前的疯狂,他们离死不远了。

    长老: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立即去全面部署圣殿防务,能不能实现第一步,就看你的防守战指挥能力了。

    雷光:是,请长老放心,我绝不让您失望!

    当雷光前去部署防务之后,长老依然紧张地盯着金球。金球中的场景显示,暗夜军杀到跟前,果然被光明军的防守战所阻,大批暗夜族人被黄金长矛光芒击中而倒地身亡,暗夜族放出的黑暗箭却不能穿透光明军的工事,一时间暗夜军只能暂停前进,围而不攻。

    眼见雷光的计划顺利实施,长老心中大喜,喝下一杯美酒。不过,不知道是否刚才过于紧张,导致长老有些疲惫,他渐渐有些困倦,慢慢闭上了双眼向后躺去……

    不知过了多久,长老缓缓醒来,却立刻惊惧不已,因为那可以监视全城的金球已经碎为粉末。长老正要喊人,却发现面前正有三人。但看清为首者,却让长老更加惧怕,因为那人就是他的老对头——戈多。

    长老强压心中恐惧,又看清了其他两人,戈多的心腹皇丹他并不认识,但也能看出是暗夜族的高手,至于第三人,居然是他自己的爱将雷光,只是雷光那诡笑神情,盯着长老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这让长老顿时好似心坠寒渊。

    长老:(抑制不住声音的颤抖)雷光,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雷光:都已经这样了,难道长老您还不明白吗?我给您的酒偷偷加了点料,味道还不错吧?

    长老:(怒)你,你,你明明没有被污染,怎么也叛变了?

    戈多:(冷笑)你还是那么迂腐啊?你个老家伙。什么叫“污染”,就是指我让他们发现了自身黑色的存在,黑头发黑眼睛并不能污染他们的心灵,也不会让他们背叛你。是你的固执与无情,将他们逼到了我的阵营。如果真要与我们合作,就算身上不出现一点黑色,一样可以合作。你这种以外表颜色判断忠奸的迂腐做法,还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长老:(愈发惊慌起来)你,你胡说什么?你一定是给雷光下了什么迷魂药,他应该是最忠于光明的孩子,执行我的任务从来不打折扣……

    雷光:我当然不会打折扣,因为您让我执行的任务都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我真正感兴趣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光明、黑暗,那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是比较享受那种决定别人生死的时刻。长老,谢谢您给了我那么多美好的感受,您真以为我是为了减少部队在城外的时间才干脆对“污染者”采取全部消灭的方式?错了,不是的,只是在城外站站,又不像那些讨伐军般深入森林,怎么可能被污染?只是有一个理由让您不得不允许我尽快将那些满口忠义的家伙杀掉,这感觉实在太爽了,谢谢您给了我那么多爽快的时光。可惜,您的路走到头了,我如果还想拥有那样的生杀予夺权力,只好换个立场。

    长老:(怒不可遏)没想到,我这么多年那么信任你,最后却只是养了条白眼狼。

    戈多:哼,是你自己瞎了眼,你能怪谁?我不妨告诉你,能让我敬佩的光明战士,恰恰存在于被你抛弃的光明军中。那些可敬者虽然不多,却十分可敬,他们有国难投、有家难回,却不肯像大部分被你抛弃的幸存者那样加入我暗夜族,而是坚持在森林中与我们对抗,阻止我们进攻光明城。他们自称“辉夜族”,在我眼中,他们是真正拥有光明之心的战士!

    长老:(喃喃)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吗?但他们身上出现了黑色啊!

    皇丹:有黑色又怎么样?长老,难道您忘了,在您们时空师自己的世界里,您自己的眼睛和头发也是黑色的。您非要塑造一个完全没有黑色的光明城,不虚伪吗?不累吗?

    长老:(不由怒吼起来)这是我的城市,我想怎么打造就怎么打造!

    戈多:(阴森森地反驳说)可是马上,这座城就是我的了,现在谁也阻止不了了!

    戈多狂言一放,忽然大金球碎片剧烈抖动起来,而这异常现象绝对与现场任何人都无关,也吓得众人一时手足无措。短短几秒时间,金球碎片便迅速凝合在一起,重新变成那个可以监看全城情况的探视神球。

    让四人更为惊愕的是,金球中看到的现状,竟然与他们想象得截然相反,暗夜族正在节节败退。要知道,暗夜族中的前光明军都被分配入加斯的队伍,攻入城内的都是地道暗夜族战士,绝不可能心慈手软,怎么会给光明军反扑之机。

    四人定睛看去,光明长老很快就发现原来在各处都有怪人出现,他们黑发黑眼却身穿略显异样的光明军甲,明显极具战斗力与战斗经验,绝不是那些普通守军可比。最主要的是,他们似乎十分熟悉暗夜军的战法,指挥弱鸡般的守军发动了恰到好处的反攻。

    长老之外的三人当然立时认出,那就是辉夜族战士,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穿过金光壁进城的,这么短时间内,辉夜战士按道理说根本来不及从城西转移到城东,也应该不具备打破金壁的能力。

    光明长老虽然一时没认出这些战士,但毕竟出征军的精英们都是他一手培养出来,还是很快发现光明城的救星居然就是他下令诛杀的“污染者”。这些来战士们显然并非雷光这种龌龊小人可比,居然在光明城生死存亡之际归来,力挽狂澜于既倒。

    让雷光更担心的是,金球中不断闪过圣殿外各处战况,却唯独没有显现圣殿情况,也没有见到流芳的身影。毕竟在历代光明出征军中,最强战士莫过于流芳,所以雷光当初最想杀的也是此女,却未得逞,究竟流芳此刻去了哪里?

    雷光不由想到,难道说流芳正在攻打这座圣殿?那么他麾下把守圣殿的亲信与暗夜族战士为什么无人来报?念及此处,雷光当即打算到圣殿出口去看看。

    就在此时,突然神球发出三道金光,击中数处地面,三道光柱霎时形成,直抵天花板。光柱又瞬间消失,显露出三道身影,他们正是常渊、流芳、芳羽,众人见状不由目瞪口呆。

    雷光:(惊慌不已)你们,你们是怎么,怎么到这里的?

    常渊:(手上亮出小金球)长老,还记得这个金球吗?我真没想到您居然在这里动了手脚。它能量耗尽后,我就输入了自己的能量,却依然能恢复它与这里的联系。而且,我在城外刚刚发现,它似乎与圣殿里的某样东西同源相联,甚至可以通过小金球感知这圣殿里发生的一切,还能恢复他的本源之物,也就是这个大金球。

    流芳:常渊大侠,那大金球叫神球。长老,小金球本身就能在城内外之间传送战士,所以我们借助它的力量先将辉夜族的战士传入城中各个紧要处,指挥光明军对抗暗夜军。常渊大侠又利用小金球与神球的关系,进行反能量操作,不仅恢复了神球,还将我们三个从城内街道直接传送到这里。

    长老:(不由感慨)流芳,对不起,我不该信任雷光,不该那样对待你们……

    雷光:(不满)长老,你胡说什么呢?我不过是执行你的命令而已,是你说的,不能让光明城内出现任何黑色,我才会对“污染者”一个不留。

    芳羽:(冷笑)你真以为我们没有通过神球碎片听到你们谈话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种“格杀令”应该也是你提议的吧?哼,你跟你的部下本事不见有多大,只会用这种一刀切来抬高你们的地位、满足你们的私欲吧?

    雷光:(大怒)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光明城的事?

    芳羽:那你凭什么用光明城的规矩、用你自己的规矩对付我这个外人?

    雷光:入乡随俗,你们既然来到这里,就该接受我的规矩。

    常渊:终于说出来了,你要维护的不是长老的规矩,只是你自己的权威而已。

    被直指真实念头的雷光不由恼羞成怒,双手发劲,那黑紫电锥直冲常渊而去,常渊立即以宝剑红光相抗。开始两者还能抗衡,但黑紫电锥渐渐被红光所压制。

    诡异的是,常渊与雷光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雷光不相信一个时空师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域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常渊则不明白,被墨狮附体的家伙难道实力就只有这种程度?

    就在双方在对峙中陷入疑惑的时候,皇丹突然动了,他所发出的黑暗光球上次只有乒乓球大小,这次却如同一个全黑的篮球……不,黑球。而攻打辉华结界与金光壁,都是使用这种招数。

    黑球直扑常渊而去,但常渊此刻却不敢分神,幸亏芳羽及时化羽为网,将那黑球暂时笼罩住,但是能量羽网却不能完全控制住黑球,黑球很快就要脱网而出。

    流芳见状,知道情况不妙,立即一箭向皇丹射去,羽箭在飞行过程中自动化为烈火箭。皇丹不慌不忙,随手一指,一股黑气喷出,火箭便化为灰烬落下,戈多目睹此招,霎时面露惧色。

    常渊忽然大吼一声,红光直接连同电锥冲入雷光体内,雷光立时发出惨叫。混着电流的红光瞬间流遍雷光全身。喜欢决定别人生死的雷光,今天却被一个外来时空师执行了死刑,死不瞑目地倒地毙命。

    常渊此刻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一剑挥向那黑球,黑球霎时连同羽网碎裂。

    皇丹冷笑盯着常渊,戈多却恐惧地注视着皇丹连连后退,口中喃喃:“你不是皇丹,这不是我赐予皇丹的力量!”

    常渊:(冷冷)没错,他不是皇丹,而是“黑暗者”墨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来你一早就选择了暗夜族大将为附体,只是寻机让雷光感染了魔气,还控制了加斯及其部下。

    皇丹:没错,常渊,虽然你猜到得比较晚,但也算不错了。只可惜,这里已经是我的主场,你们……包括戈多与长老,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因为我控制的人可不止你常渊推测的那些人。

    随着皇丹的话语,本来负责守卫圣殿的雷光部下与暗夜军都涌入进来,看他们那血红眼珠与浑身散发的魔气,无疑他们也成为了墨狮那毫无人性的部下。

    长老与戈多终于意识到,此时眼前的一切已完全不在他们当中任何人控制之下。两人惊恐地对视一眼,都茫然不知所措,毕竟“黑暗者”的名头他们都是知道的。

    墨狮:戈多……或者应该称呼你“常多雨先生”,既然你是那么崇尚黑暗,应该与我们“黑暗者”同一战线才对,你又害怕什么?

    戈多:(咬牙切齿)我不过是主张以时空展现黑暗,黑暗本来就是我所厌恶的,所以我才要将它暴露出来,我怎么可能跟你们同流合污?

    长老:哼,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既然如此,为什么总想污染我光明城?

    戈多:(恍然大悟)皇丹,怪不得你给我建议,只有抹黑光明城,才能揭破光明城的虚伪,其实你就是想让我们鹬蚌相争,你好渔翁得利。

    墨狮:别再喊我皇丹了,你的皇丹意志不够坚定,已经被我“消化”了。唉,本来我还以为你这个常先生会比那个同样姓常的傻瓜识时务,原来不过是半斤八两。既然如此,我也不废话了,把他们都干掉吧!

    随着墨狮令下,那些被黑化的战士们一窝蜂地杀来。流芳慌忙护住实为江岁月的长老,芳羽则默契保护化名“戈多”的常多雨。常渊则并不急于持剑上前,而是又取出了小金球。小金球与大金球立即互相呼应,光芒大放,只是金光中又渗透出红光,照遍整个大厅。

    不知为何,被光芒照耀的墨狮与魔化战士们纷纷发出惨叫,纷纷倒在地上。只听常渊说:“只有灌注信仰之力的光芒,才是真正心怀苍生的光明,面对这种光明,你们‘黑暗者’抵挡得住吗?”

    随着黑气全部散发得无影无踪,无论是光明军,还是暗夜军,一个个都大惑不解地站起身来,他们脑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被魔气控制前的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说有谁例外,那就是被墨狮附体的皇丹,墨狮自然也化为黑气被驱离,但早已被夺去魂魄的皇丹则彻底变成了死尸……

    经过这番风波,戈多很快聚集暗夜军撤出了光明城,他并不想被‘黑暗者’当枪使,也意识到再不回归本体,在“黑暗者”的阴谋下,后果将难以想象。

    安顿好一切,戈多在长老的安排下秘密潜回圣殿大厅中,来到这黄金神球前。这两个世界的缘起,就是长老以神球之力创造了光明城,戈多才随后创造了黑雾森林。

    在即将返回的时刻,不甘心彼此认输的长老与戈多又非让常渊评判二人对错,否则不肯乖乖归去。

    无奈的常渊只有直抒己见:“我认为,打造时空过分强调黑暗,就会不自觉地去忽略乃至掩盖光明,那么本来为了批判黑暗,最后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否定光明的帮凶。而过度强调光明,却连正常的黑色都不能容下,更不要说客观存在的黑暗面,那就会让光明显得难以让人信服。如果不能令过客接受你打造的世界,又怎么可能认同你的光明?所以,不吹捧、不抹黑,真实地容纳世间万物,以真正为民众为世界的信仰之力,敢于打造出与现实相映的多彩世界,让过客自己通过真切体验来认清真理所在,才是反对黑暗、倡导光明的最好方法。否则,无论极端地暴露黑暗,还是一味地吹捧光明,都只会让你们期待的效果适得其反,更不会得到我这种人的尊重!”

    常多雨(戈多):(不由摇头叹息)幼稚啊幼稚,年轻人,你还是太幼稚啊,才会提出如此可笑的看法。

    江岁月(长老):哼,怪不得你虽然有本事,却在时空师界中籍籍无名。无论是支持我,还是支持他老常的人,都会得到一定的支持与关注,你却是两头都得罪。你这种性格,难以出头啊!

    常渊:(微微一笑)每个人打造时空都有他的意图,有人为名、有人为利,有人为抱团取暖,有人为开宗立派。我打造时空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心中的信仰是真正的宇宙真理,至于我这个时空师究竟如何,也许有生之年我已经看不到结果,但我相信千秋万代之后,一定会有对我的公正评价。好了,两位,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您们性命堪忧,快走吧!

    随着那掺入赤红的金光闪耀,江岁月与常多雨失去了踪影。

    流芳此时不由对新认识的朋友依依不舍:“常渊、芳羽,可能今日一别,咱们再无相聚之日。希望你们在自己的世界会快乐幸福,我也坚信常渊大侠你所坚持的道路,迟早会得到世人的认可。”

    常渊:但愿如此吧,就是估计我已经看不到了。

    芳羽:也未必啊!现在你也算是与这两位大名鼎鼎的时空师认识了,说不定回去以后会对你有帮助的。

    常渊:在现实之中,我手里是没有赤光宝剑的,他们那样的人物又怎会记得我?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终究还是“天下难晓我是谁”。不说这些了,流芳,这片领域以后就要由你们辉夜族来主导了,希望你能让城内外的居民们安居乐业,来往过客们不会再被偏激所误导。

    流芳:放心,我会努力做到。虽然咱们可能再也不会见,但我还是想对你们说一句“再见”!

    互相依依惜别地挥手告别后,随着赤金交加的光芒闪过,大厅里只剩下了流芳一人。

    望着神球,流芳喃喃自语:“放心吧,我的朋友们,森林的黑雾终将驱散,光明城也将恢复所有真实的颜色,真诚、和平、各族民众的幸福,必将在这片领域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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