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小学五年级便转到了起阳乡小学,在乡小学了读了一年半,然后起阳乡初中读了三年,那一段还算是一段比较快乐的日子。
起阳现在只是一个平河的一个村,由原来的平河乡、庙堂乡、起阳乡成为平河乡。但实际上刚开始这三个乡的学生都在起阳上初中,但不知为何并乡的时候却并成了平河乡,大抵平河是小小三峡的上游,而平河那条河也就是我们家大峡那条河的下流,汇入大宁河时叫做马渡河的。
小学的事情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记得的了,但仿佛还有几件事记忆还比较深。
转到小学了,和上次来我们村上的女生刚好做同桌。还没转来乡小学我们早已打听清楚了,她叫欣欣,是乡上负责邮递的人家的女儿。
她是班上的文艺文员,我们每次上课后都会由文艺文员起一首歌来唱,很多时候她一时想不起来我便顺便起了来。当然我的学习也比她稍微好一点,所以她也不怎么欺负我,只有一次她冤枉前排的女同学摸我的屁股,同学们一笑倒让我脸红了,气氛也很有一段时间不很自在。
我寄住在我幺姐家,放学回家了同三五个同学大概要走40分钟。一天上学时路上大家就公然的把袁星星许配给我了,兴许还说些不堪入耳的俏皮话(具体说了些啥我一句都想不起来了),可巧这话被隔壁班的一个女生听去了。
我们到了学校第一节才上到一半,就说校长传话让让我们一起上学那几个同学到校长办公室去。在办公室我认得有一个女人,她就是欣欣的母亲,脸上阴沉沉的。校长发了怒,那意思有点像县长大人怒拍惊堂木——快从实招来。我们也实在招无可招,便被校长责令我们将手掌在地板上使劲拍,直到我们几个同学手掌都拍肿了才了事。我到现在也想不通校长处理这事的目的何在,只为了让她母亲消消气?
回到教室班主任也只微微冷笑,我和欣欣关系依旧,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后来我才了解到,隔壁班那个女同学去校长那里添油加醋的告了状,她也向我承认原因就在于我们当着她的面说了她的俏皮话——要把她嫁给谁谁谁之类的。
后来读了初中,有关和欣欣的联系便断了,虽然也常从她家门后过,但看见了也从没打过招呼,我从那时起便已经开始害羞了。最近虽然加了微信,但也没聊过从前的事,而且我从她的近态看,几乎找不到当年的痕迹了,完全是一副中年妇女的形象了,找不到那年那种飘然灵动感觉了。
关于欣欣,我想写的大概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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